司马昭之心。
“不必麻烦叔叔,我府上距离宴宾楼非常近,没一会儿就到了。我住在这里会打扰叔叔的。”
闫岳故意qiáng调“非常”二字,语气十分qiáng硬。
“怎么会。我这里空房多得是,岳儿住是给我添光。”
韩熙拉扯闫岳,他特地走进闫岳身边挽住他的手臂上下磨蹭会儿,“岳儿应知道盛情难却四个字吧,如果你非得回去我这就命人把宴宾楼的门关了。”
韩熙比他还硬。
这个世道就是谁倔,谁有胆,谁就活得久。
闫岳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同意韩熙的要求。
之后,他被下人领到了天子一号房中,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
闫岳下意识地寻找熏香飘来的方向,他的视线停驻到chuáng铺旁的那个一个玄黑的香炉,没有闻过的香味莫名给闫岳一股安心的味道。
这个味道和陈鸣身上的味道也很像。
闫岳一脑子扎在chuáng上,怅然口气,“好想鸣儿啊。等我gān完这些事就一定再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婚礼。”
“咚咚咚”
还没等闫岳想多久门外的敲门声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花泗轻敲几下房门。没经过闫岳的同意他擅自打开门走进房内,他环视房内一周发现侧卧在chuáng的闫岳,此时闫岳也正注目盯着他。
“没想到您和韩熙将军居然是叔侄关系呀。”
花泗用袖口抚嘴上前几步试图接近chuáng上的男人,男人挂不住脸上的笑容,他生硬的回复花泗道:“没想到鸣儿的救命恩人和卖国贼关系挺好。”
花泗顿下脚,也只是一下,他憋笑出声:“哈哈哈,国与我何gān,我只想管好我自己。这个您可知?”
闫岳点点头,从花泗的话语中他确定花泗不是和韩熙同流之人,花泗也不过是个想活下去的人。
他对花泗的态度好些,他撑起身子由躺在chuáng上的姿势摆为坐在chuáng边。
花泗不客气的坐在他的身边,他靠得他很近,几乎是贴身的距离。
虽然不讨厌旁边的男人,但对于他的过分亲密的举动闫岳还是很不喜欢。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我并不喜欢男人,你可以别那么黏糊我吗?”
花泗瞳孔放大好像听到什么神奇的消息,他轻笑道:“你不喜欢男人,那你还喜欢陈鸣啊~”
说着花泗将臂膀搭在闫岳的肩上,脸凑的他的脸相当近。 闫岳往右边移动一格,花泗的手臂没了依靠后,落了空。
“诶呦。”
无意识从上而下砸下去谁顶得住,手肘子疼的要死。花泗揉揉自己磕到硬板chuáng上泛红的手肘,“你不能怜香惜玉点吗?”
“曾经有个人也那么和我说过,然后她死了。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
闫岳叹口气,递给一块银币,“这点够你处理伤口吗?”
花泗接过闫岳手里的硬币,还不忘用食指调戏他手心一下,偷笑声:“有你这种拒人千里后还那么关心人的吗?真是嫉妒陈鸣唷。话说,是陈鸣就没有问题,被我腻歪了就那么恶心吗?”
闫岳缩回自己的手。
“是的。我只允许鸣儿接近我,因为你是鸣儿的救命恩人,我对你宽容但也止于宽容,对你没有任何意思。”
闫岳拒绝的绝对,花泗捏捏手上带有温度的银币不以为意。他瞥眼身边的男人,嘘声:“你很久没有那个了吧,呵呵。我上次看鸣儿不像那种和你chuáng上很愉快的人哦,是你白长了这身体还是他不愿意呀。”
“gān嘛突然提这个事情。”
闫岳咳嗽声,他确实没有和陈鸣那个那个,但是他以前走商的时候对那种事情的欲望就不qiáng,自己处理就行,他不想qiáng迫陈鸣。
花泗猫一样地看眼闫岳:“没想到您还意外的纯情,真是个复杂的人。我用怜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你,男人坏心上人才会爱。尤其是陈鸣那种半冷不熟的调子,你就该qiáng硬点。”
花泗说得没错,陈鸣就是那种半冷不熟的人,闫岳低头思量会儿。
他没什么感情经验,以前有过一个未婚妻在他瘫痪的时候跑了,最关键的是他和未婚妻并没有什么感情上的jiāo流,他和她的世界除了学习讨论就是社会研究。
“和陈鸣闹闹可以,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