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将gān燥的毛巾递给闫岳,“岳爷,您这是气头上了?你刚刚湿哒哒的样子能随便出去吗?我记得您当初和我说过,成功的人最忌急功近利,您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啊?我?”
被水淋湿的扣发无力地挂在闫岳的额头,他深邃的眼中满是迷茫,他想起昨天自己趁人之危上了鸣儿的事情就后悔得不得了,后悔得头疼欲裂。
闫岳以手抚面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陈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