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状似无辜:“嗯?方才不是道长让我停下的吗?我停了啊。”
晓星尘语塞,呜咽着说不出话。这话确实是自己说的,薛洋刻意挑这个时候卖乖,傻子都知他不安什么好心。
薛洋此刻其实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晓星尘颤声气喘着,抖动的长睫挂着汗珠,膝头虚并,下腿微张,无助的十指角绞成一团。终年罩在素洁道袍下的皮肉是有些病态的白,关节处在情欲的催化下浮现了一层淡淡粉红,衬得晓星尘如塘中鲜荷,出淤泥而不染。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薛洋,下身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
清风明月,果真顶顶养眼。薛洋想再凑近些,指腹薄茧不可避免地在马眼上旋了一周,惹得道人又一阵颤抖,嗓中泄出一声短促而宛转的呻吟。
操。薛洋心里暗骂,差点在这声痛苦却粘腻的叫喊中jiāo了货。不成,这样下去自己也不会好过。薛洋扫视周围,暗沉的目光停留在了晓星尘已经不成型的发髻上——准确来说,是停在插在青丝间的那根润泽玉簪上。
“啊——!”
晓星尘本在脑中一遍遍过着定神清心的咒术,想要灭掉小腹滚水般的燥热,却在下一秒被那个小孔中传来的胀刺酸痛感击碎了意志,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性器在玉簪尖端钝滑的穿刺下溢出了透明的液体,本不该被这般填充的地方被恶意地堵了个严实,簪尾上悬挂的暗红流苏随着晃动若即若离地搔着柱身,卷起cháo水般的快感,比让人皮开肉绽的严刑拷打更令人痛不欲生。
这不问红尘的道人又何时经历过这等羞耻之事,当即便叫失了声:“薛洋……呜呜……你拔出去,拔出去啊!让我……”说到最后,晓星尘抿住嘴不肯再开口,努力夹紧双腿,试图将玉簪bī出去。他不知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再开口,说出来的会是什么疯言疯语就连他自己都无法保证。
“欸道长,让你什么?说完啊,保不准我就答应了呢?”薛洋笑着,将晓星尘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蘸了chuáng案上梳头用的桂花油,点上红得与前端平分秋色的后xué,在紧实的褶皱上轻轻抚弄着。
“嗯……”晓星尘感到后xué发痒,哼了声,一扭身子想要避开薛洋的手指,不料却在挣扎过程中不小心将xué口送到了薛洋的指尖上:肉xué迎向手指,甚至堪堪吞下了半个指节,又像是吃不下似的颤抖着吐了出来,恰好吞掉了薛洋食指上的油水,还有几滴顺着xué口的褶皱流了下来。
这在薛洋眼里曲变成了一幅yíndàng求欢的活chūn宫,激dàng着他快被欲火烧gān的脑髓,食指当即钻进那润了桂花油的后xué,发出“噗嗤”一声怪响,未等晓星尘反应过来便又添了第二根,中指和食指抵着xué肉的绞缩一步步拓展着领地,在柔软的内里四处煽风点火。
晓星尘的臀部条件反she地一绷,薛洋的手指又挤进来了一节,指甲刮过脆弱的肠壁,bī得晓星尘直冒冷汗:“不!你放什么进来了!呜……薛洋!拿出去!”道人搜寻着脑内最难听的话,嘴里胡乱叫骂起来,“你这个畜牲!你会遭报应的!你,禽shòu……啊!你这个畜……呜……”
薛洋一弯手指,弹了弹晓星尘rou棒,那东西又巍巍吐出一口yín水:“我禽shòu不如,狗彘不食,十恶不赦。道长,你们这些所谓君子骂人为何都一个样?”薛洋埋在晓星尘身体里的手指又捅进了些,肉xué抽搐收缩着,不可抑制地吐出一股股清液。
“这样的话对于我这种流氓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也就只有你们这些道士会当回事儿了。来,我告诉你该如何让人觉得难受……比如,”薛洋的舌头又游了一圈晓星尘已经透红的耳廓,“道长,你下面好湿,那张小嘴吮得我发痒。只可惜你看不到自己发làng的模样,那些青楼里的娼jì与你相比简直是地上尘埃……”
“不,不是……你闭……呜……闭嘴……”晓星尘的脸发起烧来,耸起双肩想用胳膊掩住自己的耳朵,双手发了狠地拽紧,被勒得失了血色,眼角开始渗出清泪,冲刷着脸上的血痕。玉簪仿佛长在了rou棒里,随着身子摇摆,在尿道里搅弄着,刺得道人头皮发麻,抖如筛糠,神志不清。
薛洋解开腰带,半拉下裤子,弹出了那根紫红色的肉刃。青筋在微凉的空气中跳动着,乍一看来竟有几分狰狞意味,马眼里聚了一潭jīng水,滑下时仿佛是一只凶shòu淌下涎液,要将身下人撕碎果腹。
“道长,你身下水闸都开了。”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