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自己坐上来。”薛洋切齿笑道,“不然我召动宋岚,让你的好子琛脱了裤子亲子肏你!”
晓星尘怀疑自己听错了。
“薛洋……你欺人太甚……”
晓星尘还想再骂,到嘴的却只是几丝颇带愠意的呻吟。他如堕冰窟,却不是因为挚友受rǔ的愤怒或是薛洋bī他主动求欢的无理要求,而是在薛洋说到“自己坐上来”时,他的后xué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口浓稠的汁水,甚至连前端都兴奋地又立起来了些。薛洋一定看得到自己的反应,这个事实让晓星尘羞愤得无地自容。
晓星尘希望薛洋只是吓吓自己的,但耳旁响起了纸张的脆响——薛洋开始掐符了?
“薛洋?你等等!”
“三,二……”
“我做!我做……”
疯了疯了,薛洋疯了。
晓星尘一手扶着薛洋的肩膀,一手扶着薛洋那根孽柱,叉开的双腿跪在薛洋的腿侧。他循着大腿上蜿蜒的水渍,颤颤巍巍地将肉柱的guī头对准了身后流着口水的dòngxué,慢慢坐了下去,刚进去一点点,本就绵软的大腿立刻支撑不住,整根性器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在重力的作用下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
晓星尘仰起脖子,不堪忍受地吟叫出声,清泪纵横。薛洋轻喘一声,拭去了晓星尘脸上可怜兮兮的泪水,低头舔开道人的齿列,极尽温软地报以晓星尘一个深吻。两条软舌纠缠着,晓星尘被亲得头晕脑胀,笨拙地想用嘴大口呼吸,却只能将薛洋的舌头吮得更紧,就连腮帮子都凹了下去,愈发喘不过气。但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个吻中找到了些许的安慰,心中的伤痕仿佛在被什么东西温柔舔舐着。这般欲死欲仙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实,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薛洋又开始抬臀拱腰,将性器堪堪撞离晓星尘的身体,又让他快速坠下,次次直冲那脆弱的阳心,捣得被他堵着嘴的晓星尘哼得百转千回。阳心被碾压的快感被无限放大,耳根都是被万蚁攀附的麻痒,晓星尘在模糊间甚至怀疑自己会被ca得肠穿肚烂。
当薛洋放过晓星尘那红肿的嘴唇时,道人甚至还有些不满地嘬了一下薛洋的舌尖,宛若不舍,随后又被cháo水般的冲撞顶弄得委屈出声:
“呜——呜呜……你,骗子……啊……你说好、说好的,要把簪子……拔出去的……唔嗯……”
薛洋无奈地笑了笑,吻了一下道人的面颊,喘息道:“道长,你里面好热,好湿。”说罢,双指将玉簪一抽,一股白色的浊液顷刻间溅了出来,甚至还有几滴飞到了二人脸上。
“还很紧。”
“呜啊!嗯,嗯……”憋了许久的东西一时间泄出来,混杂着些许血丝,慡利和疼痛jiāo织折磨着晓星尘的身子,道人发了狂似的寻找着欢愉的依托,一口咬上了薛洋的肩膀,唾液在几乎断气的颤声中将青年的衣料染成了暗色,“嗯……”
薛洋只是皱了皱眉,调整呼吸又开始动作。
“等……啊!”晓星尘慌了手脚,竟是在薛洋顶了第一下时就又泄了身。
薛洋带着笑,将肉柱一下下打进道人的后xué里。艳红的后xué被肏gān得肠肉外翻,随着愈发猛烈的抽插吐出一股股yín水,浇在二人的jiāo合处,淋湿了耻毛,又随着倒弄被重新填回dòng里,晓星尘四溢的jīng液沾在薛洋的chūn囊上,随着颠簸被击打成细碎的泡沫,将二人的腿根浸润得水光粼粼。整间房子里回dàng着肉体拍打的yín靡声响,在薛洋汹涌的情欲中又添了一把薪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