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着要把手抽出来,却只是被更加qiáng硬的力道紧紧禁锢:
“脏?不会。道长,没有人比你更gān净了。”
只有在那义城数年短促而美好的镜花水月里,薛洋才能获得晓星尘毫无芥蒂的依赖。
“道长,告诉我,哪里难受?”薛洋捧起晓星尘桃红色的脸蛋,轻轻地在道人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吻,“说出来。”
晓星尘最扛不住的便是这青年的温柔和恰到好处的狡猾。他看不见,所以他只能听,只能闻,清亮的嗓音和熟悉的气味jiāo织在他的脑海里,涣散他的意志,又让那小友的形象重新在脑子里鲜活了起来。晓星尘当即脸又红了几分,颤抖着将薛洋的领子拽低了些,在人的耳边羞声道:“前面……不对……后面也难受,后面更难受。”
薛洋在这软糯的独白中彻底缴了械。得了令,指尖点着道人轮廓姣好的腹肌,绕过侧腰,移向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密处,引来晓星尘一阵低吟。
肖想多年的并非只有薛洋一个,只是晓星尘不谙红尘之事,其愿望便显得过分素净淡雅。薛洋的梦里有迷糜肉体和道人的婀娜妩媚,晓星尘的的梦里却满是他与看不清脸的飒慡青年的渔樵耕读,恬静祥和,没有一点杂质。最出格的内容也不过是他和那青年一起窝在红色的锦被里,在寒冷的冬夜相互依靠,沉沉睡去。第二天,被羞醒的道人连跟薛洋说话都说不利索。
薛洋的手顿在半路,突然狡黠一笑,将手缩了回来,轻轻在晓星尘份量可观的chūn囊上一挑,用温软的掌心包裹住了那根鼓动的性器,上下套弄,他的手套还没有摘,粗糙的触感摩挲在快被胀破的皮肤上,晓星尘呜咽一声,想要夹紧双腿,可是两条腿已经跪麻了,像瓷制的摆设似地分开在身子两侧。
身为男人,要想疏解焚身的欲火,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侍候前端那挺拔的物什。晓星尘咽下溢满口腔的口水,被酒气熏得迷醉的大脑里所残存的估计只有所剩无几的羞耻心了,旁人为自己手yín,晓星尘除了在这样qiáng烈的冲击下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更多的还是对仅有自己一人享乐的歉意:“小友,我自己……做什么?”可他红着脸开口时,身下的肉柱被毫无征兆地放开,身子则被当腰提了起来,“呜……”臀部接触到没被捂热的湿冷木板,脊骨被激得一阵酸,凉意顺着条条密集的经络直达燥热的性器,冰火冷热的落差中,肿胀的性器弹了两下,铃口巍巍流出了一股jīng水,但并未慡快地泄出身来。
晓星尘的手在自己所处的位置探知片刻,觉得自己是被放在了一个比较高的地方,也许是浴桶旁的木梯。离了那人的怀抱,寒气便伺机而动,前仆后继地贴上晓星尘的身子。道人的身子冻得有些发颤,他搓了搓胳膊,声音不住地带上了些被冷落的委屈:“……小友?”
薛洋去了手套,挪上前,双手格进晓星尘的大腿间。晓星尘紧张地向后躲避,却被高大的浴桶阻断了退路,只能任由薛洋轻轻将他并在一起的腿缓缓分开,bào露出那根火热肉柱的焦躁不安。
“你怎……啊!”
挺立的性器进入了一处湿热温柔的所在,陌生而舒服的感觉像一阵热làng扑面而来,打得晓星尘险些当即就失了jīng关。
薛洋将头埋在道人的腿间,口里正含着道人勃勃跳动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