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蓉拽了拽殷盈的衣角,没她那么直接,但也暗示道:“清婉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有这个心思和能力,都不会让你拿到通知书了,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你的错觉,或许根本就没人欺负你呢?”
“不可能,”夏言柔激动道:“连着三天我当值,每天晚上都出事,昨天晚上那人甚至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在我脸上画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这都不是欺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