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年后准能领证登记的那种同居。”贺伯言信心十足地说。
卢东又一次想辞职了。
“东哥,帮我。”
贺伯言对着玻璃哈了口气,在氤氲起的白雾中心画了颗心,然后侧身无声地冲简意招手,把心指给他看。
简意没懂,走到他身边时,心形已淡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