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确是权势熏天了,连我等皇子的私事也敢妄加评论!”
说罢君以寒戏谑看着对面的纪雍尘,嘴角挂出不屑的笑。
闻言,太子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老四方才说纪雍尘权势熏天,仔细想来确有道理。
自己替父守边三年,回来时京城只剩两派——丞相党与太 子 党,为君者最忌朋党,如今父皇年老体衰精力不济,可有朝一日自己登基,那这两派定会成为悬在自己头上的两把利剑。
聪明理智如纪雍尘,目光流转间已将太子心事猜了个透彻。
“纪某为国效命,又何来权势只说。倒是四殿府上整日人头攒动,各省要员结连拜见,人皆称颂四殿为贤主,可太子旧部与刚直官员往往会被四殿打发到不毛之地任职,纪某实在参不透!”
纪雍尘把着玉扇缓缓开口,语气平和,其言外之意却处处藏有杀机。
“啪!”
君以尘闻言拍案而起,将手中玉杯摔个粉碎。
“君以寒,本太子远赴战场杀敌,每日都将命交给苍天,可你呢?龟缩在后方做此等腌臜龌龊之事,真是恬不知耻。既想害我,我便让你害个够,今日一去我便向父皇参你一本。”
言毕,君以尘一掸袍角含怒离去。
见状,君以寒也毫不示弱,招呼了一声手下,径自离开了醉仙楼。
就楼里看热闹的宾客见好戏散场,意犹未尽地咧嘴离去,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下了司傲晴与纪雍尘二人。
“司姑娘眼睛有疾?为何挣的那么大?”纪雍尘抿了一口美酒,笑道。
“你才有病呢,病秀才坏我好事!”司傲晴仍怒瞪着纪雍尘。
见司傲晴当真发怒,纪雍尘忍不住心中笑意,两只可人的梨窝又渐渐浮现在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