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恒诸人闲庭信步慢慢走,大半天也逛不到万分之一,不过倒是买了不少当地特产,反正有钱财有储物空间,看到喜欢的新奇玩意儿就买下来。
“就是他们打伤二少,给我上,男的打断四肢,女的全抓回去。”夕阳余晖映射,天披霞红展现美丽光景,有人偏要在此时破坏良好氛围,一群战士呼呼喝喝包围过来。
赵恒、袁汝雪好笑的看着对方,他们这半天遇到不少搭讪者,但大多没有失礼之举,被拒后便怏怏离去,唯有对方口中的二少企图用强而被芸蓁教训一顿。
巧合的是,二少家族还是文家姻亲,没想到文家子弟被废尚未来人寻仇,反倒这抱了文家大腿的家伙回来找场子了。
“文家都不敢来报复,你们这些小杂鱼也敢嚣张,真是不打不成器,打了才出气。”芸蓁拉拉袖子,白皙柔嫩的小手却未动,反而旋身飞腿踹了出去,姿势优美之极,可惜,对方完全没心情欣赏。
“砰”跑最快的一个笨蛋当场虾子般曲身倒飞十数米,旁边同伴吓得心缩气窒,猛地顿足不敢前进。
“对这种凶徒,打法不是这么打的。”赵恒撇撇嘴批判两句,亲自动脚示范,扑出去一脚一个把人踢上半空,腿劲用得巧,八个人很有规律地先后坠落,赵恒流畅地绕着圈走,边走边踢彷佛杂耍。
“啊啊啊啊啊......”挨踢的人痛呼声抑扬顿挫,每一人皆是在被踢中时叫出声来,赵恒稍微控制一下快慢力劲,叫声宛如串连成乐曲。
“啪啪啪......”芸蓁玉容浮布崇拜与爱慕,拍着小手配合曲调,打人原来还能打成艺术,赵恒真是太了不起了。
“哇塞这个表演真新鲜......”旁人全都看傻了眼,有听到最初喊话的人知是寻仇,后来者却以为是街头杂艺,甚至有人跟着哼起来。
有人捧场,赵恒玩兴更盛,一曲完毕仍不停脚,频率乍变换了首歌曲,还能把人踢得交叉飞旋,周遭观众愈来愈多。
“砰砰砰......”玩了十分钟,八人坠地的重音做下结尾,赵恒拉着二女一溜烟跑掉,观众都还没醒悟过来,鼓掌的鼓掌,欢呼的欢呼。
良久,他们才发现“唱曲”的人是被迫表演,“哗”一下顿作鸟兽散,徒留八人趴在地面,有气无力的唉唉叫,骨头全散了。
赵恒回程顺路去店里问问今日销售额度,虽然只是散卖,一日所得竟也高达五千多万。
“对了,以后每天开个五、六小时就好,修炼别落下了。”赵恒离开时想起琳物楼营业时间太长,又吩咐了一句,卓易威长处在于武学天赋,顾店只是修炼之余的工作,可不能弄反了。
一夜无事,赵恒天亮后继续他们的游玩大业,袁汝雪三女风华未减分毫,半天下来却是再未遇到有人来搭讪。
短短一天时间,他们把文家人脱光罚跪的事没人敢明面谈论,但暗地里已传遍附近势力,受到那么大的耻辱,文家竟未直接出手碾死对方,其他势力不禁充满遐想,对赵恒他们生起敬而远之的心思。
本来稍有家世的人看到三女姿色都想搭讪,今天反应却是截然相左,世家公子看到他们简直如见洪水猛兽,各个退避三舍,上位者意向对下位者的影响由此可见。
中午时分,一座三层楼、无外墙的饭馆内,赵恒一派悠闲潇洒,斜倚栏杆吹风,观看路上形形色色的人们。
突地,远方两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二人皆为星士强者,一上位、一下位。
上位星士察觉他的目光昂首看来,眼睛微微眯起,射出一抹犀利精光,身形猛地加速凌空虚渡,直接进至饭馆内,下位星士亦随其后飞身而至,傲然直视赵恒诸人。
他们正是文家大长老与三长老,虽然饭馆内的食客大多不认识他们,但见到他们用飞的进来,脸庞紧绷活像是来讨债,不自禁的一阵慌张,饭菜哪里还吃得下口,纷纷起身退开。
大长老是个神貌威武的中年人,体格高大、肌肉贲隆,气势张扬彷佛沙场大将军,严词厉色道:“就是你们在昨日废了我文家子孙的武功?”话似问句,实则坚定不容辩驳,完全是种问罪之态。
赵恒依旧倚在栏杆上,云淡风轻道:“正是,有何指教?”
见他回答平淡如水,彷佛自己是问他吃饱了没,大长老不禁眼角微抽、怒火中烧道:“你当街伤我子孙、辱我文家名誉,还问我有何指教?”
赵恒故作不解道:“这有何问题吗?杀人人杀、辱人人辱,他们企图污辱我老婆,我只是回敬他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