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句是广丹说的,之前应该是那位孙夫人的丫环。
寒露和怀扬对视一眼,果然有人不愿意。
“说什么不接受也可以,但你们却拦着不让进,这叫什么不接受也可以?”孙夫人的丫环大声嚷嚷着,一副恨不得把道观里的人也喊出来的架势。
“既然连一个香包都不愿意戴,那还来赴我们家少夫人的桃花宴,你们家夫人是缺吃啊还是缺喝啊?”欢喜毫不示弱。
寒露不禁“扑哧”一声乐了,欢喜也是个小辣椒啊。
“娘子,您不怪欢喜得罪人啊?”欣悦小声问道。
寒露知道欣悦是个聪明人,她这样人,不过是在摸索自己为人处事的态度。
“欣悦,有些人得罪便得罪了,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求全的。”寒露认真地对欣悦道,“让别人开心,和让自己开心,总得选一样儿。”
而欢喜,就是选择了让自己开心。
若是对其他人,或许寒露不会这么说,有些事可以更圆融一些。
但欢喜和欣悦不同,寒露更希望她们活得别那么压抑,这样对于她们的病情更有好处。
欣悦若有所思,最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娘子。”
寒露见此,笑了,对怀扬道:“我们下车看看去。”
原本寒露的车可以直接绕到后面进通天观,但这会儿,她还真想看看这孙夫人是何方神圣。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孙夫人的丫环和广丹欢喜身上,没人注意到寒露下车了。
等到寒露带着怀扬和欣悦走到了广丹身边,才有人打量起她来。
寒露正要说话,两辆马车中后面一辆马车的车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位身着绛色长袄的夫人,以及一位年约十四岁的小姐,看容貌该是母女。
那夫人领着女儿,扶着丫环缓步走了过来,对广丹道:“麻烦姑娘给我二人共两个香包。”
与此同时,前面一辆马车上的车窗帘被打开,露出一张刻薄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