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良心又去了哪?”
“那不是好奇所以就随便聊聊嘛。”徐朗文为大家辩解,“要不你给个准话,你是真打算当个渣男养鱼塘,还是——”
“……”
席星觉得这个误会闹得有点糟心。
解释了一下原因,徐朗文了然地拖长尾音哦了声:“所以其他人都是为了方便才设置的,那月亮呢?”
“月亮……”席星顿了顿,没透『露』太多,“她是特殊的。”
徐朗文比了个ok的手势,一脸“兄弟我都懂”。
当晚,他就在他们兄弟几个的小群里发了这样一条消息:【特关事件破案了兄弟们!席神说其他人都是玩玩,只有月亮是正宫!】
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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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那天,黎月恒跟唐微微约着去看了新上映的电影,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天『色』早就黑了,小区里一排排欧式路灯亮着,光晕柔和。
眼看着快走到单元楼楼下,旁边的『操』场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黎月恒心里一紧,脚步也跟着停了停。犹豫片刻,她试探『性』地往前探出脚尖,下一秒,草里突然蹿出一团『毛』绒绒的东西。
“汪汪——嗷——!”
“……”
黎月恒还没来得及看清它长什么样,听见狗叫声,瞬间头皮发麻,立马拔腿就跑,躲得远远的。
保持了一定安全距离后,黎月恒才停下来,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回头看。
那是一只吉娃娃。
浅棕『色』的『毛』,乌溜溜的大眼睛,始终徘徊在楼道入口处。
黎月恒一直很怕狗,小型犬也怕,何况这只还叫得这么凶,仿佛随时会冲上来咬她一口。
“喂……”拨出去的电话很快被接通,她握紧手机,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球球,救命——”
“你在哪?”
听见少年清冷的嗓音,黎月恒莫名感到心安多了。
没察觉到他话里的急切,少女仰着头,视线遥遥地望向十七楼,她握紧手机,委委屈屈地说:“楼下。”
“有只狗一直在叫,它堵在门口,我进不去……”
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气,席星看了眼电梯上跳动的数字:“等我一分钟。”
“……”
说一分钟还真是一分钟。
黎月恒在心里默数了六十秒后,一抬头,就看见玻璃门里映出熟悉的人影。
说来也巧,狗的主人正好和席星一趟电梯下搂,听见自己的爱犬在叫,快步冲出来,喊了声“nono”,那只吉娃娃一下子扑进她怀里。
她十分不好意思的向黎月恒表达了歉意,并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严加看管,不会再一时大意让宠物『乱』跑。
黎月恒抿了抿唇,没说什么,跟着席星一起进了电梯。
密闭的空间容易给人一种安全感,她的面『色』好看了些,但还是不说话。
“吓傻了?”
“……”黎月恒抬头瞪他一眼,“怎么可能。”
想起刚才那只吉娃娃,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但嘴巴上却不肯服输:“我只是觉得那狗一直叫很烦很吵,不是怕它你懂吧。”
“刚才在电话里喊救命的难道不是你?”
“……不是。”黎月恒决定打死不承认,“我没喊过,肯定是你听错了。”
以往这个时候,席星一般都会配合她选择沉默,也懒得拆穿她这种拙劣的谎言。但这次,他却意外的坚持。
“下次没事别『乱』喊。”
“……”
电梯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同时,席星抬脚往她那边靠近一步。
少年微微垂着眼,眸『色』深沉,薄唇抿成直线,沉默又安静地注视着她,过了良久,他才缓缓道。
“我以为你出事了。”
黎月恒眨眨眼:“出事,出什么事?被抢劫还是被绑架?”
“……”
席星没回答。
或许是这两天听见某两个字眼的频率太高,他当时第一反应,竟然是联想到了同音的某个词。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绝不希望发生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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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坐在餐桌前用餐时,黎母正在说明天要去a国办画展的事。
黎母是当代一位很有名的画家,这次的画展已经计划了很久,正好还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