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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一垂眸看着她，眼中无喜无悲，看到妖艳不可方物的大妖姬，一丝情绪的波澜起伏也没有。

“虚张声势。”

这是他对妖姬的判断。

少年伸出白玉一般的五指，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因为过于通透，血管中的血液泛着微微的红色，整只手看起来像是一块微粉的草莓晶。

快到出现残影的手速，张元一在半空中掐诀，中规中矩，在封灵看来是再正统不过的人族术法，攻击类大术——降妖金光。

虽然很多学生都还不会使用，但大多数也都已经接触或者学习过了。

同样是漂浮在半空中，张元一的位置是在妖姬的斜上方，所以打出的降妖金光如同金色的雨水落下，朝着妖姬的头部乃至全身飞去。

妖姬嘴角上扬笑容妩媚，伸手在自己的身前划动，随着她的手指移动，灵力也同时泄出，最终画出了一个圆形的灵力屏障，在金光降落她身上之前，灵力屏障阻挡了她身躯范围内的所有金光。

大部分的金光都被灵力屏障抵挡，这个术法等于完全失效，张元一微微眯眼，一动不动。

“砰！”

出乎小妖姬意料的是，从自己身侧飞过的如同丝线的金光居然快速膨胀，炸裂了开来，抵挡不及的妖姬身上沾上了金色的光点，不过与此同时，她把手里的灵力屏障朝着张元一的方向用力地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