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张简陋的床,几本年代久远的书,角落里安安稳稳地堆放着陈年的梅花老酿,一尘不染。一看便是时常有人打扫。
我从角落里胡乱地拿了壶酒抱在怀里,又顺手拿了个草垫子,再轻手轻脚地关上小木屋。
我看见阿娘的墓前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束剪好的新鲜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