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有那么干净,可是他结婚前和我见过两次面,我很高兴,那两次让我毫不怀疑他的为人,并且在结婚晚上,他给了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安全感,形影不离。”
沈沭听着,心绪也有点飘渺。
“爱情这个东西很奇怪,我们不是很讲究,但我嫁给他的这几十年,我爱他,他的家人,应二,他们也都真诚的对待我,所以当决定做那些事时,我参与了。”
她看着沈沭,“尊应他说,如果没有例外的话,你可能会成为家人,他简明易了的说了,否则我不会白费力气,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带你一起去老宅。”
“你们祖籍在哪里?”
“老尊家往上翻两代,是江门的。”
“估计要回去住一段时日,那里风景不错,而且一方独霸,运气好得话你可以听他讲粤语。”
…
车外下着小雨
沈沭发着呆,一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尊应不像以前,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文件要时刻翻着。
她对这雨天有些伤感
又想起了一些难过,离家,成明的保护,警局里的时刻。
“在想什么?”
他掰过她的脑袋,必须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
“在想…同样是触摸,我如今不再对多数人抗拒,是不是就意味着没有弱点。”
他指尖点了点她修长的睫毛。
“你是想告诉我你被多数人摸过,还是你很脆弱。”
“只有一个人。”她道
眼睛里流转着几分悲哀
似乎也渐渐让他感染了几分,两人安静下来,他瞥了眼司机,把隔板按了上去。
“无畏不是逞强。”
沈沭不知怎么了,或许是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明了。
她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衬衫上的肚脐,撩起了头发深处的一个红印。
“我第三次被拖进那个屋子里时几号失去了反抗,我看着桌上摆着的啤酒杯,现在想来,如果当时不是盯着它哭喊而是拿起它砸向那个家伙的脑门,那就好了吧,我是肮脏的,我这辈子都无法再碰喜欢的钢琴,才去选择了比死亡还安静的心理学。”
尊应缄默着。
沈沭觉得太疯狂了,无所谓,她就是说了。
他认为她是怎样也好,天马行空也好,哪怕只有一个人,也一定会认为,是她放纵了吧。
“是谁。”
他转过头,闭上眼睛,青筋里有几分不痛快。
是啊,怎么会有人接受这样的她。
沈沭哭笑着,泪水在眼眶,她又一颗颗扣了上去。
少女的全部即是全部。
“那不是全部。”他拽开她的手。
那一趟路,他一直握着,不曾放开过。
直到车子快开到她家门前的路段时。
他喊了一声回头。
要到“金屋”去。
沈沭摇摇头,“让我走吧。”她无奈得恳求着。
“我害怕你触碰那一层,你会愿意吗?在一个美好如花般的洞口,我只感到恶心。”
她推开车门。
对方捏着她的衣领。
“别做无意的痛苦。”
……
她冲向卧室,锁上门。
无助得蹲在地上,四周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她走到外面,被椅子绊住摔了开来,脚撞到了坚硬的茶几。
她疼痛得捂住,麻木得站起来后看着外面的雷雨天。
她想走到对面拉上窗帘。
却看到远处小木桥对面的湖边立着一个黑色大衣的身体。
那样的眼熟,是他!
他还停在那,转过身面朝沈沭的公寓大门。
在雷声霹雳下,他像是一个温柔的杀手。
那样的绝恶,那样的令人害怕,同时又感到安慰。
那到底是怎样一个复杂的化身。
她推开门跑出去
跑下楼梯,撞上了一个个身体。
吓得退开了,却听见对方也不觉得出声。
“是你吗?”
黑色的衣服,是他吗。
她抱了上去,再也无法抵抗泪水,她忍不住,撕裂得发泄着。
就当他,还是那个申怀赎,那个她做梦,都想再抱一回的男人,一个她做梦,想杀了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