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最简单的解决之法,可惜却错过了。
现在木已成舟,那变数已经依仗着浩荡皇恩,摇身一变成了张氏的嫡长孙,其外祖又是名满炎黄的忠烈君子,受万民敬仰,还是天子的恩人,事情就难办的多了。
毕竟,咱们杜家底蕴浅薄,没有十分得力的家臣武者、修士,再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只怕会弄巧成拙,所以只能寻着正途谋划了。”
他话意思说的艰难,可杜婳祎听了却眼睛一亮,用一种又惊又喜,颇为尊敬的语气道:“大兄这么说,必然是有了主意了?”
“我确有一计可,让风华重新获得熊京张氏嫡孙之位,”那中年人沉吟着道:“而且还能让我杜家在天下人面前估名买誉,青史留名。
只是需付出绝大代价,甚至是倾家之财,就看父亲如何决断了。”,目光转向那干瘦老者。
那干瘦老者闻言并未开口追问,只和那中年男子对视了片刻,轻声问道:“吾儿所想可是围魏救赵之计。”
“万事不脱父亲所想也。”中年人闻言,点点头,恭恭敬敬的答道。
干瘦老者听到这话,皱皱眉头,没在讲话,自顾自的站起身来,走出了凉亭,漫步在山水之间,陷入到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