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水时候，手都在哆嗦。

孙蕾打量笑笑，接过她手上的水壶，“我自己来吧，你去问问小姿吃什么，点单吧。”

“您好，请问吃什么？”服务员声音都在颤，更别说拿着笔的手，都不知道一会能不能正常写单。

顾姿没看她，知道她紧张。看着菜单快速点了两个，就把菜单递到给孙蕾前辈也点了两个。

点完，服务员还不舍得走，悄咪咪看一下顾姿，不知道怎么开口要签名。

顾姿：“有事？”

“我想...顾影后能不能给我一个签名，我很喜欢你。”说完深呼吸一口气，手里紧紧握住笔，指尖都泛白。

“可以，笔纸给我吧。”顾姿伸手接过，签完双手递给她，还说了一句，“谢谢你喜欢我。”

服务员抱着签名，打开门就跑了。跑到厨房把单子给到师傅，看着签名越看眼眶更是泛红。

“怎么了，红红怎么哭，是不是又有无理取闹的客人，叫主管去治他们。”做菜师傅马上就观察出她不正常，马上就安慰。

“我才没哭，我是高兴，说了你也不懂，哼。”把签名放好在自己储物柜子里，锁好还拉了拉确定打不开，才继续出去招呼客人。

孙蕾想不到顾姿是一个这么敏感的人，能一下就察觉到别人情绪，但是又冷淡的装出不在意，不关心。

“你粉丝真可爱。”孙蕾喝了一口茶说道。

顾姿也提了提嘴角，“粉上我，她们也很辛苦。”

“怎么会呢，小姿多优秀，她们都因为你而感到自豪。现在好好创作，专注作品的艺人不多了。”孙蕾是很欣赏顾姿，见顾姿第一眼后就没停过夸奖。

不知道想到什么，顾姿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

菜很快上来，一道菜换一个人送上来。每个服务员送菜时候，都偷偷看一眼顾姿和孙蕾，然后捂着嘴退出去。

孙蕾只觉得他们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