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有动作就被一只大手制止,她只能是维持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姿势动弹不得。
“繁……繁景……”
林奚欢禁不住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有些结巴,尾音抖着颤抖,她害怕了,真的害怕。
自从结婚之后这是她第三次跟纪繁景相处,之前的两次他不是对她嫌弃,冷漠就是厌恶的似乎不想多看一眼,从未像这一次一样这样的处处透着柔情跟暧昧。
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眼角,指尖在她薄薄的眼皮上摩挲着,林奚欢的睫毛抖动的更频繁,惧意从心底一点点的蔓延上来。
他的手指并没有停留多久,顺着她的脸庞缓缓地滑下,扣住她下巴抬了起来。
这个的举动让他们唇瓣之间的距离更近,她的唇几乎是擦过他唇瓣的——
“吻我。”
杏眸瞪的更大,她一脸震惊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望着眼前优雅矜贵的纪繁景,睫毛眨了眨,她听错了吧?纪繁景怎么会让她吻他。
“还要我再说一次吗?”他的神情平静而淡然,即使唇角弯着,有笑容绽放着,可扬起的眉梢却像是带着一层的寒意。
林奚欢不敢说话,无论她多么的渴望,多么爱眼前这个男人,可在他这样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她,而且还是这样的近的距离,那又幽深似寒潭一般,很惑人,可却让人心底发寒。
她又觉得心脏的地方抽痛起来,唇瓣轻轻地颤抖着,“我……不敢。”
她爱他,很爱他,可她只能压在心底,成为她一个人的事情,这个男人并不是她能够爱的起的。
“不敢?”纪繁景听了她的回答之后扣在她**上的大掌缓缓地摩挲起来,透露暧-昧跟疼惜,可神情却越发的阴沉起来,“林家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胆小怯懦了,而且还是现在,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不……”林奚欢下意识的摇着头,男人眼里那种毫无保留的厌恶,让她的心底像是破了一
个大洞,然后越来越大,几乎能够把她淹没。
她又想起当初纪繁景求婚时候说过的话——林奚欢既然你如此想嫁进纪家,那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好了,我会娶你,让你做名正言顺的纪少夫人。
可我不会爱你,永远也也不会。你跟我,除了是放在一个户口本里的两个名字之外再无其他的关系。
纪繁景听到林奚欢的拒绝眸底的光芒更加的沉暗,扣着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提的更高一些,“林奚欢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如同天神一般俊逸好看的脸庞俯下,薄唇贴在她的唇瓣。
柔软,温热,芳香,触感无比美妙。
男人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浅浅的,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刚想躲开,就只觉得下巴一疼,紧接着吻就如同****一般的倾泻而来。
那舌霸道而强势的闯了进来,林奚欢想要推开,避开,可纪繁景怎么允许,他以不可拒绝的姿态横扫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地,悍然的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跟气息。
而林奚欢尚未来得及沉沦,就已经被推开。
她跌到在沙发上,长发散开,模样狼狈。
纪繁景从衣兜里掏出一方手绢来,他一遍遍的拭擦了唇瓣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又认真的擦拭手指,仔细的连手指的缝隙都不肯放过,那种模样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
看着从眼前飘过最后落进垃圾桶里的手绢,林奚欢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利剑狠狠地从她的心头穿过,疼的她的脸色惨白。
可纪繁景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他的表情跟神态已经沉静的一如既往,那种淡然的模样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谨守纪少夫人的本分,其他任何事情都跟你无关。”
说完之后他并没有任何的停留,俯身拿起公文包之后转身离开。
林奚欢并没有开口,她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然后越行渐远。
这些年似乎总是这样,无论她做什么,怎么
样努力,他们之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得越来越远的距离。
疼痛像是从神经末梢席卷而来,而后蔓延全身。
门外有车子引擎发动,然后开远的声音传来。
纪繁景走了。
她缓缓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依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双腿放在沙发上,紧紧地抱在胸前,她把自己的蜷缩在沙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