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此时也难免心烦意乱,听尚香的问话,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好摇摇头,长叹一声恨恨地说道:“尚香,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皇上在国家的政事上一向对这个恶毒的老巫婆信任有加,几乎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这次我真担心元好古真的会逃不出她的**。”
这一夜,房中的灯光亮了一夜,两人苦思冥想了一夜,当天色矇矇亮的时候,还坐着的珍妃和尚香依然没有想出对策,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回床榻。
伴随着沉沉困意的围绕,躺在床榻上的两个苦恼的女人总算不苦恼了,她们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毅帝又想起她们时,便再次兴冲冲地来到她们就寝的宫殿,这时候的她们依然还在熟睡。看着两个爱妃睡得香甜,睡相甜美,毅帝更加地爱慕她们,便不忍吵醒俩人,悄悄地坐在床沿耐心地等候俩人的醒转。
皇城外,马银复带着独孤羽的私下密授的意思在京城里搜寻着元好古宠妾杀人的更加有力的更加完整的证据链条。但掘地五百尺,一连摸索了几天,却再也没有哪一个人敢站出来为死去的家伙做证。
迫于无奈,马银复只好连忙传唤了元好古的宠妾,但对方却故意装聋作哑,问什么回答一概是一问三不知。
好几个时辰下来,还是没能从她的嘴里掏出一些马银复想要的哪怕一丁点的东西,更别提关键性的东西了。
无奈的起身告辞,刚一走出元好古的府第,马银复的脚步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府第,而是遣走了一群随从,独自进了皇宫。
站在独孤羽的宫殿外,马银复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勇敢地走到宫殿的大门处,对着一个看似面熟的侍卫打辑说道:“烦请帮忙通报一声,门下侍中马银复有十万分紧急之事前来禀告皇后娘娘。”
那个侍卫二话不说就转身匆匆进了风华宫殿,一会儿功夫已见他从宫殿内再度奔出,“皇后娘娘令下,有请门下侍中马银复进宫。”
急冲冲的进了宫殿,马银复抬眼一看,只见独孤羽已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他的到来。
连忙跪在她的跟前,马银复大声地说道:“门下侍中马银复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独孤羽摆摆手,说,“免礼。”并且示意绿茵招呼他马银复坐在自己一旁的位置上,“不知门下侍中前来可有要事?”
马银复待要说话,却又不放心似的抬头看了绿茵一眼。
会过意来的绿茵刚要退下,却被独孤羽喊住,“门下侍中,绿茵乃是我的贴身侍女,有事的话你尽管说无妨。”
马银复连忙开口,“娘娘,元好古宠妾杀人一案我已派多人前去彻底清查过,但因时间相隔太久,相关人等的记忆都已是十分的模糊,又因元好古在朝中的势力也算比较庞大,并且他们还放出风来,说谁敢对他们不利,他们必定有仇必报,因此没有人敢站出来为这事做证。”
独孤羽听闻此话心中一惊,手中的茶杯瞬间放回桌上,本来她还以为这事对马银复来说应该是易如反掌,不过是手到擒来,几天便能解决之
事,不曾想,此时此刻听到耳朵里的这些话所流露出来的语气却是显得这样的无奈。
锐利的冷眼看了马银复一眼,顿时把他吓得又跪在地上双腿直发抖。
把这细节看在眼里的绿茵生怕独孤羽会把这两天本就积累着的怒气一古脑儿地洒在马银复的身上,连忙适时地打起了圆场,“门下侍中,这事你其实可以灵活可以变通地运用一下我们娘娘赐予你的权利,让知道真相的人愿意开口做证,其他的事情不就好办了。”
已是一头冷汗的马银复连连点头,在绿茵的暗示下连忙起身告辞。
这人才刚一离开,已是怒气冲冲的独孤羽已忍不住开始怒骂,“这家伙怎么会这般的愚笨,都几天了,竟然没能把事情办好。”
绿茵叹了口气,不想看着独孤羽情绪被马银复破坏,只好连声安慰着独孤羽。
几个时辰的时间,独孤羽都没能够把自己心头的愤怒平息,当心尖处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时,独孤羽自己也有些害怕了,别是气出大病来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这样一想,便主动伸出手让绿茵扶着她回了床榻,静静地躺到床上。
坐在元府主房里的元好古此时依然是想不明白这件为难的事到底应该如何解决,想得他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两只眼睛直瞪着站在身旁的一对妻妾。
许久,长相姣好的宠妾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撒娇地扑到了他的怀中,“好古,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