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但此时提问的真真切切的是独孤羽本人。
看着独孤羽脸上挂着的疑问,柯青松不敢再迟疑,他禀报道:“皇后,这些天,京城里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到处行恶,把整座京城弄得人心惶惶,终不宁日。”
独孤羽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些许的迷惑,本以为在自己和皇上的治理下,国家都一片的和平,不曾想,竟然在天子脚下出了这等可怕的事情。
毅帝表情肃然。
“太可恶了!”独孤羽顿时怒火中烧,喝道,“朗朗乾坤之下,京城竟然出了这等事!有这样的事竟然不及时上报,难有成你们忘记了臣子们的职责了吗?你们这样隐瞒不报,怎么对得起朝廷对你们的信任?”
柯青松见皇后动怒,双膝瞬间跪下:“请皇上和皇后恕罪,原本也是想直接参奏,但今天在朝堂里的不只是皇上一人,还有皇后在一旁垂帘,我们一干人等都不敢在皇后的跟前,说起一些不堪入耳的犯罪行径。”
“皇后,有些事情,做为女人,臣子们要说出来的话,似乎有辱女人的尊严。”不想让正在怀孕着的独孤羽心火燃烧,毅帝轻声慨叹,“这就难怪他们早上在朝堂的时候,不敢把这件事情赤裸裸的说出来。”
气恼地示意柯青松起身,独孤羽本想究根问底,但一想起眼前这一对君臣所说过的话语,继续听下去,一定会有自己不便听取的话语,只好按耐住内心的怒火,率先离开了。
这样也好让皇上能够和柯青松有足够的时间,了解此事的来龙去脉。
带着冬清在柯府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独孤羽此时的心里依然还记挂着刚才从柯青松嘴里说出的可怕事件。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京城女子的贞洁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恶梦。
做为一个女人,谁不想让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最美最纯洁的自己,把贞洁留给自己的丈夫?
但一个采花贼竟然就这么毁去了这些女子的清白,这将让她们以后怎么去与
自己的夫君说清楚这些让她们伤心催她们泪下的事情呢?
难道要告诉他们,在姑娘家的时候曾经遭到采花贼的**,已经不能把完整的自己交付到他的手里?
当独孤羽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叹息的时候,身旁的冬清的脸上也挂满了担忧。
生怕独孤羽会气愤过头的她连忙声声安慰着她。
躺在房间里歇息着的素公子忽然间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好奇的起身一看,竟然是独孤羽站在院子里。
惊喜地冲到她的身旁,素公子高声向她打着招呼。
脸上的忧愁虽然还没有散去,但看着素公子此时的笑脸,顿时宽心了不少。
“本宫已经在柯府好几个时辰了,都没能见着你的身影,还以为我们可爱的素公子今天又上哪游玩了。”
“娘娘您过奖了。”素公子笑得几乎合不拢嘴,她说,“要知道,可爱的人如今可是娘娘您,呵呵,不止皇上喜欢你,我表哥柯青松对你也是一往情深啊。”
“往事不要再提。”独孤羽阻止素公子。
“一起走走吧。”独孤羽说。
“这一条路好像我们俩永远也走不厌呢。”素公子嘻嘻笑着说。
独孤羽拉着她的手,与她一起漫步在柯府的花园里。
当天色渐渐暗下的时候,独孤羽才在冬清的催促下回了大厅。
已在焦急等待着的毅帝,温柔地带着她离开了柯府。
回到宫殿,独孤羽已迫不急待的询问着柯青松提起的案件。
但毅帝似乎不想和她就此事多做讨论,毕竟,这样让人不堪的事情,他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前提起。
见到毅帝不愿提及此事,独孤羽轻叹:“皇上,朝堂里的事务不是一向都由你我一起分担的吗?今天的你为什么学着那一群臣子,因为避嫌而不愿意让臣妾知道呢?”
“这个采花大盗,情节十分恶劣,朕说出来,怕你听了会脸红,我已让让柯爱卿着手查办此事了。”
独孤羽听了心里终究有些不快,似乎毅帝与她之间隔了一睹墙,再想想,劝自己不必因为这样的小事,自讨没趣,只好默默地不发一语,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毅帝轻轻地搂过她。
看着皇上和皇后再次入了无人的境界,冬清悄悄地退出内殿。
听着耳朵里传来的帝后两人的轻声细语的交谈声,冬清走出了宫殿,在月光照射下的皇宫道路上稍做闲逛。
柯府里,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