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毅帝气吼吼的坐回了宝座。
“柯爱卿,虽然你现在身居的要职乃是文职,但关于这次的案件,朕就把它交托到你的手里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惶恐的跪谢了圣恩,柯青松接过了这个案件的所有卷宗,退回了列队。
本想就此离去的毅帝,生怕柯青松对于此事,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恐怕会吃力一些,于是毅帝又看了看朝堂里的众臣,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一个比较适合当柯青松帮手的人,只好约略地又指派了几个。
当毅帝拂袖而去的时候,惊恐着的朝臣们一个个惊惶失措,把目光聚焦在了柯青松的身上。
带着几位皇上亲自指派的助手,走出了朝堂,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大臣们围在他的身旁,议论纷纷。
一声声的疑问,让柯青松的眉头瞬间紧皱。
“压了几个月的案件,想要快速的破案,确实有难度,但我们一定不能辜负皇上对我们的所托。”
群臣们一个个哀声叹气,为着自己今天竟然要接下这一桩麻烦的事情而纠结着。
走到皇城外,柯青松不再理会那帮叹气的家伙,径直钻进了轿子。“带我到公堂。”他对轿夫说。
因为夫人的病,柯青松已经有好些天一下朝堂就往家直奔,但今天却破例,没有先回家,轿夫们的心里有些疑惑,但却不敢开口询问,生怕会引发他的怒火。
他们抬着柯青松在京城的街道上行走着。
刚走到半路,一阵嘈杂的声音把坐在轿子里的柯青松吓了一跳,连忙掀开轿帘。
一大堆的人群此时正围堵在街边的一栋房子的大门口,人群如潮水,挤得水泄不通,一向对这样的热闹不感兴趣的柯青松放下轿帘。
一阵又一阵悲伤的哭泣声突然间传入了耳朵,柯青松心中无法不受它影响,心烦意乱地再次掀开轿帘,想看个究竟。但场面太混乱了,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个个正在晃动着的身影,柯青松只好示意轿夫停下轿子。
走进
人群,本想观望一下里头的动静,但陷入里头进不去又出不来,当真是进退两难。
好在几个轿夫身强力壮,好不容易进到里头,帮他辟了一条小路,柯青松这才退了出来。柯青松无可奈何地退回了轿子旁,本想钻进轿子,一声声的更加凄厉的哭泣却又传入了他的耳朵,让他无法清静。
被这哭声感染得哀伤起来的柯青松,叹了口气,再次走进人群:“各位,请让开,官差办案。”
人群见来了一个官家派头很足的官老爷,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路,柯青松连忙走向里头,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哭哭啼啼,似乎受了什么冤屈。
走到她的身旁,柯青松蹲下身子,“姑娘,出了什么事情?”
女子揩着泪,依旧哭个不停。
柯青松只好把目光移向女子跟前的地上,却见地上一片凌乱,似乎遭劫了。
连忙示意一个轿夫上府衙叫来了一群捕快,到这里勘察。
当捕快们快速奔来时,地上的女子还在哀伤地哭泣着。
带着这一群捕快,柯青松走进了女子的家里,在一地的狼藉里寻找着蛛丝马迹。
屋里的一个老妇走到了柯青松的跟前,不等柯青松问话,人已跪了下来,脸上原本就挂着的泪痕此时又从眼眶里滴出,覆盖在老妇的脸上。
“官爷,你可要为我们伸冤啊,家里的值钱东西被洗劫一空不说,他们连我的闺女都不肯放过,平白无故的遭到了侵犯,清白已经毁于一旦,这还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呢?”
柯青松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虽然在这户人家的房子里,柯青松压根儿看不到了什么比较值钱的东西,从她们的穿着上,一看就知道是平民老百姓。
心里虽然有些怀疑是自己正在查办的案件时的采花大盗所为,但卷宗里所写的是这个采花大盗所盗的财物所侵害的女子大多出自富翁家庭。
今天的这一家子看着却甚是平凡。这案件还是传言中所说的采花大盗所做的吗?
柯青松让手下带着这一对母女回衙门做了笔录。当捕快们把这对母女带出衙门时,柯青松并没有起身离去,而是站在他的身旁,衙门里的知县一脸的疑惑,在他而言,这样的案件不过是桩很小的案件,但看着柯大人这般的重视,也只好纠结的站在他的身旁。
“陈知县,对于这个案件,你有什么看法?”
“柯大人,这个案件,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