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笙歌想了想,“我赌蛋糕一块儿都不剩。”
“我赌靳小七会剩一块儿。”靳默白说。
几分钟后,靳小七从厨房里头出来了。
童笙歌看了看,靳小七手里捧着蛋糕盒子,而盒子里头还剩下最后一块起司蛋糕。
很明显,童笙歌输了。
为什么,童笙歌忽然不理解,刚才明明靳小七还嗷嗷叫来着,他既然那么喜欢起司蛋糕,不是应该全部吃完么?
可是下一刻童笙歌便知道靳小七为什么还剩最后一块,靳小七要留给她吃。
捧着蛋糕盒子走到童笙歌的面前,靳小七对着靳默白道:“哥哥,这些你都留我了,那我把最后一块给姐姐可以吧?”
靳默白没说话。
这就是为什么靳默白纵然再讨厌苏茉莉,也能容得下靳小七在自己眼皮底下乱窜的原因。
靳小七和苏茉莉不一样,苏茉莉从骨子里到外表都透着虚伪,而靳小七却是天真无邪,发自内心的良善。
虽说靳默白对靳小七有时候不怎么好,但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大的限度了,毕竟靳小七是苏茉莉的儿子,再怎么良善,有那样一个妈,总归不太讨人喜欢。
靳默白太了解靳小七了,知道靳小七会剩下一块蛋糕留给童笙歌,所以这场赌博,童笙歌从一开始便注定会输。
“姐姐,你吃块蛋糕吧,这个蛋糕可好吃了。”童笙歌接过靳小七手里递过来的蛋糕,突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随后,靳默白便让靳小七上楼了,连澡都没有洗。
整个客厅里安安静静的,就只剩靳默白和童笙歌两个。
“过来。”靳默白跟唤宠物似的唤童笙歌。
童笙歌攥了攥手指,最终还是朝靳默白走了过去。
愿赌服输,她认了。
童笙歌刚走到靳默白的面前,靳默白便伸出手来将童笙歌拉进了怀里。
男人可以近距离的闻到童笙歌身上一股奶香味,他接着又想到了那会儿翻童笙歌的包,翻到了带着奶香味的***。
这女人洗澡是用的牛奶味香皂?
靳默白眼眸微深,他道:“刚才在房间里我没有好好测量,这下便连着你的胸围一起测量如何?”
童笙歌想说变态。
话到嘴边却又给咽了回去。
然而靳默白看的仔细,瞧见她嘴角在动,便在想这女人嘴里一定没有好话。
眼底微微不悦,靳默白说,“我忽然觉得要首先治治你这张不乖的嘴。”
“你想……”
干什么,这三个字还未吐出来,靳默白便微一低声,堵住了她的唇。
“唔……”童笙歌微微睁大眼睛。
靳默白咬破了童笙歌的唇和舌,那血腥味道瞬间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了开来。
童笙歌吃痛的想要推开靳默白,靳默白将专拣他咬破了的地方吮吸,吸的童笙歌嘴唇又肿又麻。
童笙歌第一次知道原来和人接吻也是这么痛苦事情。
一分多钟以后,靳默白这才从童笙歌的唇上彻了下来。
童笙歌的
嘴巴已经肿的不能看了,而且一碰就痛。
童笙歌怒瞪着靳默白,靳默白却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现在,我们来开始测量……”
晚上。
童笙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再拖下去只会让她更加被靳默白吃的死死的,所以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就像今天,她自以为会赌羸,实则一切早就在靳默白的掌控之中,和靳默白在一起,绝对不能耍小心思。
既然不能耍小心思,那只能顺着靳默白的意思来了。
隔天一早。
靳默白刚打开门,一道身影便从门外扑了进来。
等到靳默白回神,那道身影已扑入了他的怀里,并踮起了脚尖环住靳默白的脖劲,吻住了靳默白的唇。
靳默白眼底微微一沉,继而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良久,靳默白这才和童笙歌分了开来。
靳默白目光童笙歌那粉色的唇上,道:“想用这种方法,让我放了你?”
童笙歌摇了摇头,“你不是想让我取悦你么,靳小七说你喜欢看那种电影,那种电影里的女人不都是这样狂放大胆的么,靳默白,我按照你所说的做了,那么你是否能对我宽容一点点,答应我一个要求?”
那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