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凡有路可走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当服务生吗,来这里的人个个都长了一张欲求不满的脸,我有时候也会害怕,那种在刀尖上行走,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葬进去的感觉你懂吗!”
童笙歌明明在笑,眼眶却一片通红,靳默白蓦然想起了昨晚他看的那一张张日记。
孤苦无依、遍体鳞伤、踽踽独行——这是靳默白对童笙歌日记里内容的评价。
靳默白睇着童笙歌通红的眼眶,男人的心底涌过异样的情绪,有些烦躁,他松开她的下巴道:“愚蠢!没钱问我要,还是你当我不存在?”
童笙歌有些不理解,“什么?”
“一个月想要多少钱,十万,二十万?”靳默白冷睇着童笙歌忽然又问道。
呃,他这是要给她钱吗?
“我不要你的钱。”童笙歌直接摇头道。
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开口说居然不要他的钱,靳默白直接怒火三丈。
男人猛而扛起童笙歌,将她扔到了车里,扯了扯领带就压了上去。
“不要我的钱,再给我说一遍?”靳默白冷峻着脸道。
童笙歌对上靳默白琥珀色的瞳孔,当真再说了一遍。
靳默白直接暴怒,大掌握住童笙歌纤细的脖颈,当即便倾身携着怒气便吻了上去,还咬破了童笙歌的唇。
童笙歌的嘴巴被靳默白吻的发麻,好不容易等到靳默白从她唇上彻了下去,她只听靳默白又问,“要不要我的钱,嗯?”
再次摇了摇头,童笙歌坚定道:“不要!”
靳默白眼眸狠狠一沉,再次倾身吻住了童笙歌的唇,这一次童笙
歌被吻的都快要窒息了,靳默白这才放开她。
“我再问一遍,要不要我的钱?”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童笙歌依旧摇头,“不……要……”
车厢内的温度渐渐升高,童笙歌被靳默白咬住了耳朵,瞬间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童笙歌快哭了。
好奇怪,身体简直太奇怪了。
“还要不要我的钱?”最后一遍,靳默白低哑着声音在童笙歌的耳边问道。
靳默白呼吸粗重,他的气息打在童笙歌的耳边上,让童笙歌不禁微微颤栗了起来。
真的快哭了,靳默白快将她折磨的要死了。
童笙歌紧咬着牙关,末了,从牙关里蹦出一个字来,“要!”
“很好。”靳默白拍了拍她的脸,“记住,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金主,最好给我乖一点。”
童笙歌想说好,胃里却突然泛起一阵难受的感觉,忍不住,童笙歌张口便吐了靳默白一身,当然她自己身上也被吐了好多。
没办法,酒喝多了,靳默白吻了她那么久,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十几秒钟后,靳默白忍着暴怒的冲动,“童笙歌,你想死是吗!”
……
半个小时后,离会所最近的一家酒店,靳默白要了总统套房。
童笙歌坐在套房的沙发上,局促不安,尽管她身上还残留着呕吐的残渣,但她却只想尽管逃离这里。
低着头,童笙歌可以感觉到靳默白在那边脱衣服。
靳默白将衬衫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结实而宽阔的胸膛来。
抬眼微睇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的童笙歌,靳默白不悦道:“怎么,不想跟我一起洗?”
童笙歌如坐针毡,“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得去上课,我该回去了。”
“去会所当服务生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还有课?”靳默白冷冷道:“你最好快点给我脱衣服,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你。”
“那我等你洗完了再洗不成吗?”童笙歌说着抬起了头来。
这么一抬头,童笙歌恰好看见了靳默白袒露的胸膛,男人的身材真是好,小腹间没有一丝赘肉,肌理分明,那人鱼线若隐若现。
腾的一下子耳尖便红了,童笙歌复又低下了头去。
靳默白挑了挑眉,“我说,快点脱衣服,懂?”
童笙歌自然是不肯的,明明她可以等他出来再洗,为什么他非要和他一起洗,一起洗澡真是奇怪死了好么。
童笙歌低着头就是不肯动弹,靳默白没有耐心了,他眼底一沉便走过去直接将童笙歌扛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淋了下来,将童笙歌的衣服弄湿了,那不算凹凸有致的身材便显现了出来。
靳默白眸光微深,童笙歌不肯脱,他便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