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默白听到童笙歌的嘟囔,皱眉,“嗯?”
童笙歌没有再说话,径自走到了靳默白的身边。
刚在靳默白的面前站定,靳默白便伸出了手来将童笙歌拉入了怀中。
童笙歌措不及妨的跌入靳默白的怀里,她一瞥旁边在床上睡着的靳小七,连忙挣扎,“小孩子看到了不好。”
“那就去卫生间。”
蓦而说了一句,靳默白便将童笙歌抱了起来,带她去了卫生间。
童笙歌紧紧搂住靳默白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直至到了卫生间,靳默白才将童笙歌给放了下来。
童笙歌的脚刚沾到地面,便结结巴巴的说道:“靳总,你要干……干嘛?”
靳默白甚是不悦,他将童笙歌抵在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我要干什么你不清楚,还是说你把我今天跟你讲的话都忘了?”
童笙歌继续结结巴巴道:“没……没忘。”
“那就取悦我。”
童笙歌头皮一阵发麻,她说,“能不能换个方式,你饿不饿,要不我给你做饭,每天都给你做的那种?”
“保姆我有很多,不缺你一个。”靳默白不耐道:“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怎么办怎么办。
童笙歌见靳默白的眼神越来越寒,踮起脚尖便在靳默白的脸上吻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
靳默白眸色深深,睇着童笙歌,“就这样?”
童笙歌点了点头,反问道:“这样不行吗?”
靳默白冰冷的眼神告诉了童笙歌行不行,童笙歌按下心底翻腾的情绪,她决定全都豁出去。
又不是没吻过靳默白,怕什么,就当在练吻技好了。
童笙歌一咬牙,再次踮起了脚尖。
靳默白太高了,所以她吻他的时候非常吃力。
学着电视里接吻的样子,童笙歌在靳默白的唇上辗转反侧,然而在靳默白看来,她这根本不是在吻她,倒更像是在咬他嘴唇上的肉。
童笙歌殊不知她这是在惹火,埋藏在男人心底的那只野兽彻底被唤醒了。
瞬间反客为主,靳默白伸手按住童笙歌的后脑勺,让童笙歌更加的贴近自己。
童笙歌还算是没有丢掉理智,她眼底湿漉漉的,用力的推开靳默白,“不行,不可以!”
与此同时,卫生间外传来靳小七的声音,“哥哥姐姐,你们在里面吗,小七想尿尿——”
……
无法发泻的靳默白是很暴躁的,这一暴躁就导致童笙歌和靳小七无法安睡。
大半夜的,童笙歌和靳小七两个人被罚站。
靳小七人小,站了一会儿就困的不行了,一直打哈欠,童笙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然而她只要稍微有一点点的睡意,靳默白便会用阴恻恻的声音提醒她,“童笙歌,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好好站着!”
童笙歌快被靳默白
折磨疯掉了,他都不困吗。
这样的结果导致第二天童笙歌顶着一双黑眼圈去上课,无精打采的样子活像生了一场大病。
早上四堂课,童笙歌浑浑噩噩的熬过去了,下午四堂课,童笙歌又再浑浑噩噩的熬过去了。
到了晚自习,童笙歌彻底熬不下去了,她趴桌子上去睡着了,重要的是,她还打了呼。
当然,这是她听自己的同桌事后讲给自己听的,熟睡中的她,自己根本听不到自己打呼的声音。
试想一下,在安静的教室里,各学们都在做试卷或者复习课文,而她却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这该是多么一件挑战老师权威的一件事。
于是,童笙歌很不幸的被叫醒了,且她又很不幸的被请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班主任当即就是一顿发火,先是问童笙歌到底还想不想念下去了,而后又拍了拍桌子道:“把你的家长叫过来,我今天非得问问你的家长你昨天晚上到底都干什么去了,能堂而皇之的在晚自习上睡着!”
童笙歌脑袋瞬间清醒了,她心底暗暗腹诽靳默白,一边又暗暗想,童父童母是不能叫的,至于童睿辰……
想起昨天晚上鱼檬那讽刺的自己的话,童笙歌便把想叫童睿辰过来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谁都不能叫,那叫靳默白吗?
靳默白正在外面与客户吃饭,酒过三巡,客户已有了醉意,靳默白转头给了阿梁一个眼色,阿梁立马会意,拿出了合同来,递给了客户。
客户醉意熏熏的,糊里糊涂的就将合同给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