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而是紧盯着自己手里的那杯水,靳默白十分的不悦,他道:“回答的不用心,童笙歌,你在说谎。”
童笙歌听到靳默白的这句话,这才将目光从靳默白手里的水杯上收了回来,可惜已经迟了。
不悦的靳默白直接仰头将手中的水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随后倾下身来,吻上了童笙歌的唇。
男人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将嘴巴里的水渡入她的嘴巴里。
脏死了,脏死了……
等到靳默白从她的唇上彻去,童笙歌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抬起没有力气的手,童笙歌一边瞪着靳默白一边用手背用力的擦了擦嘴巴。
靳默白见童笙歌瞪自己,更加不悦了,男人眯了眯琥珀色的瞳仁道:“怎么,是想再试一次?”
童笙歌当然不想要再试一次,在心底暗暗腹诽了一句靳默白,便撇过了头去。
傍晚5点左右。
阿梁送了晚餐进来,童笙歌的胃早就饿的不行了,目不转盯的看着那放在桌上的食物。
咽了咽口水,童笙歌缓缓的掀开被子下床去,这会儿身体已经比刚醒来那会儿好多了,只是手背上还插着针头,所以她不得不把那点滴瓶挂钩架一同拖着走。
缓步挪到那桌子边,童笙歌伸手去抓桌上的食物,靳默白却在此时恰好又推门走了进来。
“住手!”靳默白冷冷的打断了童笙歌准备偷食的行为。
童笙歌身体僵住,继续迅速的缩回了手,眨了眨眼睛转头对靳默白说,“我饿了,这不是给我的晚饭么?”
“不是。”靳默白冷道:“这是我的。”
童笙歌眉心一跳,“那我吃什么?”
童笙歌话刚落下,阿梁便端着一
碗清淡的白米粥走了进来,将碗放下,阿梁对童笙歌说,“童小姐,医生说你高烧刚退,吃多点清淡的对胃好。”
阿梁放下粥便转身走了,童笙歌看了看那些牛排沙拉又看了看自己的那碗清粥,问靳默白,“这就是我今晚的晚饭?”
“不然你还想吃什么?”靳默白用余光睨着她反问道。
童笙歌看了一眼那牛排和沙拉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什么都没有说。
就这样,童笙歌和靳默白一起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开始吃晚饭。
童笙歌吃着清淡无味的白米粥,见靳默白在吃牛排,她不禁用舌头舔了一下唇,问靳默白,“好吃么?”
“嗯。”
“桌子上这么多的食物你吃的完么?”童笙歌又继续问。
“吃得完。”
“你不能……”
童笙歌话没有说完,靳默白便打断她的话道:“不能。”
小气鬼。
童笙歌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三个字。
很快童笙歌就把白粥喝完了,她显然没有吃饱。
特意的多看了几眼靳默白那分毫未动的沙拉,童笙歌这才依依不舍的拖着那点滴瓶挂钩架这才又回到了病房上。
牛排吃完,靳默白接到了一通商业电话,男人放到刀叉离开病房去打电话去了,童笙歌心里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心里痒痒的。
她只吃一些沙拉就好了,别的不动的,绝对不动的……
这般想着,童笙歌又快速的重新下床。
本来她只是想吃一点点的沙拉,可是嘴巴却根本不听使唤,将盘子里的沙拉全部吃的干干净净。
……
靳默白打完电话,回到病房他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沙拉不见了。
男人皱了皱眉,将目光看向躺在病房上假装看书的童笙歌。
“沙拉你吃了?”靳默白沉声道。
装作看书的童笙歌啊了一声,随后从书上抬起了眼睛,“什么?”
“童笙歌——”靳默白暗着眼睛道:“你的书拿反了。”
童笙歌有些慌,她连忙将书反过来,跟靳默白硬着头皮讪讪笑着。
靳默白瞧着童笙歌一副心虚的模样,抬脚慢慢朝病床边逼近。
童笙歌不知道靳默白要做什么,她心里不安极了。
在病房边站定,靳默白对童笙歌说,“把手伸出来。”
童笙歌便把那扎着针头的手伸了出去。
靳默白不耐,“另一只手。”
童笙歌于是又把另一只手伸了出去。
这刚伸出去,靳默白便抽出了身上的皮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