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笙歌说的只是气话,可是靳默白却当了真。
男人那双琥珀色的瞳孔立马眯了起来,他道:“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童笙歌气上心头,当真又再说了一次。
病房里突然寂静的令人感到心慌,周围的气压变的很低很低,靳默白的眼底寒气森森,里面暗流汹涌。
童笙歌看着靳默白的眼睛,某一刻她突然生出一丝害怕来,然而既然话已出口,她绝对不容许自己退缩。
猛而,靳默白伸出了手来便掐住了童笙歌的脖子,他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从来。
将童笙歌抵在那床头边上,靳默白危险骇人道:“童笙歌,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么,除非你把协议给我乖乖的履行完,否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将你给抓回来,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受不起!”
话落,靳默白便甩开手,转身便离开了病房。
童笙歌被甩到床边,她被靳默白掐的眼眶通红,刚才被靳默白掐的额头上的青筋都绷出来了。
……
见靳默白气冲冲的从病房里走出来,阿梁连忙迎了上去道:“总裁,您这是……”
靳默白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阿梁便闭上了嘴,不敢再问。
一边往医院外面走,靳默白一边转而对阿梁道:“把守在医院的人都给我彻了!”
阿梁不解,“您不是怕童小姐的养父母再找上来,所以才在医院安排人守着的么,怎么现在又要彻了?”
“阿梁,你废话越来越多了——”
阿梁身体一震,“那我待会儿马上就把人彻了。”
说着,靳默白便来到了医院外,男人坐上车,吩咐阿梁开车去靳家旧宅。
来到旧宅,靳默白迅速下车。
此刻,靳世诚正在客厅里遵循医嘱做手指关节活动,苏茉莉则在厨房切水果。
当苏茉莉切好水果端出来的时候,靳默白恰好也走进了客厅来。
靳默白面色冷暗,在客厅站定,男人当即便对着靳世诚寒声开口道:“听说你想要童笙歌出国?”
靳世诚闻声抬头,脸色有些难看,没有接话。
“父亲——”靳默白道:“要我提醒你么,你年轻的时候有过多少女人,母亲又是怎么去世的,这些我可都记的清清楚楚。我现在不过只有童笙歌一个女人,甚至不及你当年的十分之一。”
靳世诚怒极,手指都颤了起来,“混账东西!荣欧集团的股份你是真的不想要了是不是,好好好,明天我就开董事会,你以后别想踏进荣欧一步,也别再喊我父亲!”
靳默白面无表情,眼底一丝情绪的波动都没有,看起来好像完全不在乎靳世诚的话。
离开旧宅前,靳默白最后撂了一句话道:“以后别给我打童笙歌的主意,这一次便算,再有下一次我相信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会怎么做!”
话落,靳默白便转身走了。
靳世诚气的直接瘫在了沙发上,那双手不停的颤抖。
而目睹
这一切,并听到靳默白和靳世诚所有对话的苏茉莉心里却是没来由的愉悦,果然,她让孟小念去通知靳默白是对的,他们父子俩越是闹的不可开交,这对她来说就越有利。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明明只是喝了一碗白粥吃了一盘沙拉,到了半夜,就好像有积食堵在童笙歌胃里一样,难受的很。
她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最后直接吐了,护士来了以后问童笙歌都吃了什么了,童笙歌老老实实的回答自己只喝了白粥和吃了沙拉。
护士道:“我不是都提醒过了你家属了么,晚上少弄些东西给你吃,白粥就算了,怎么还吃了沙拉?”
童笙歌回答道:“是我自己要吃的。”
护士叹了口气,“你胃不好,又发烧那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只能少食多餐,不能乱吃东西的。”
童笙歌听到护士的话想了想,难道靳默白之所以那么生气就是因为知道她胃不好,所以才拿皮带抽她的手,让她下次长记性?
不对,靳默白才不会有那么好心,他就是喜欢冲她乱发脾气才拿皮带抽她手的。
大半夜,护士又给童笙歌打起了点滴,童笙歌的手背上扎的全是针眼,可话说又回来,靳默白怎么不见了。
童笙歌想问护士靳默白去了哪里,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之后她就慢慢的睡了过去,想问也问不了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