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笙歌嘴角扯了一下,“假的。”
“可你和靳总……”
童笙歌打断孟小念的话,“不知道丽丽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她跟那人认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孟小念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童笙歌不禁皱起了眉。
……
童笙歌回到租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洗漱好躺到床上童笙歌这才突然想起来靳默白昨晚跟她说要她今天收拾收拾东西去别墅。
转头一瞥床头柜上的闹钟,童笙歌发现已经快接近十点了,算了,等到明天再说。
童笙歌望着天花板又想了一会儿到底是谁给靳默白下的药,这般想着想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好热,好痒……
童笙歌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身处一个炙热焦灼的大沙漠,头顶烈阳高照周围没有一丝水。
模模糊糊的,童笙歌睁开了眼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靳默白那张冷峻深邃的脸,再来就是靳默白那肌理分明的胸膛,继续往下则……
一个激灵,童笙歌却蓦的清醒了过来,她记得自己明明躺在租屋的,不过就是睡了一个觉,她怎么来到靳默白的别墅里了,还有,为什么自己光溜溜的?
脑子里很多疑问,然而童笙歌根本来不及张口问这些,她的下巴便被靳默白给擒住了,男人迫使她抬起头来,低醇蛊惑的嗓音传进耳朵里,“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昨晚告诉过你,收拾好东西过来,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靳默白不答反问。
童笙歌迎上靳默白那略带危险的琥珀色瞳孔,“那会儿太迟了,然后……”
“然后你就擅自做主不过来了,谁给你那么大胆子,嗯?”靳默白捏紧童笙歌的下巴道。
童笙歌的下巴被靳默白捏的很疼,她缓嘶了一口气想要解释,靳默白却突然俯下身来便封住了她的唇。
童笙歌被喘的喘不过气来,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的鸡皮疙瘩,好不容易等到靳默白从她的唇上彻下去,童笙歌喘着粗气道:“那我给你打了三次电话,你也没有接,现在找我算账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打电话?”
“没错,我给你打了三次!”童笙歌强调道。
靳默白眼眸暗了暗,“什么时候打的?”
“就晚上七点多的时候。”
“我在公司开会,手机没电了。”靳默白说。
童笙歌撇了撇嘴,“你说没电了就没电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跟我说谎。”
靳默白的眼眸又是一暗。
见靳默白不说话,童笙歌继续道:“我没有收拾东西来别墅,你也没有接我的电话,好了,我们现在扯平了。”
话落,童笙歌便将下巴从靳默白的手里解救了出来,准备快速的爬进被子里,没想到上半身刚进被窝,下半身又被靳默白给拖出来了。
“都说扯平了,靳默白你……”
靳默白打断她
的话,在她耳蜗边呵气如兰道:“你说扯平了,可我并没有答应。”
靳默白的那薄薄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蜗边,如羽毛轻拂,带来一丝丝细腻的痒,童笙歌将双手抵在靳默白那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靳默白,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靳默白断续在她耳蜗边吐着薄息道。
“不可以……唔……”
童笙歌话未说完,靳默白便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似的,身体灼烈的就好像身处在梦镜里的那个沙漠。
房内的空气都仿佛着了火,烧的人五脏六腑血液沸腾,末了,从童笙歌的唇边逸出一丝浅淡的呻吟。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靳默白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
被折腾坏了,导致今天早上童笙歌七点半才从床上起来。
一起床童笙歌发现靳默白不见了,童笙歌抓狂!
着急慌忙的赶去学校,到了学校以后,童笙歌发现前两堂的课是靳默白的。
靳默白抱着一叠试卷进了教室,教室里瞬间变的嘈杂起来。
童笙歌有点儿紧张,不知道自己能考多少分,要是考差靳默白会对她怎么样。
靳默白挨个挨个念名字发试卷,试到童笙歌的那一刻,童笙歌一个激灵,她紧盯着靳默白削薄的唇,只见靳默白那削薄的唇边逸出他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