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默白目光掠过童笙歌那红彤彤的脸颊,还有她那双迷离的眼睛,男人不悦道:“谁让你喝酒的?”
“不能喝酒么?”童笙歌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的表情来,“可是我真的好想喝。”
原来童笙歌喝醉了是这副德性。
靳默白没有再问话,正想拎着她的衣领,将一身酒气的她扔到一边,童笙歌又吧唧在他脸上印下了一片口水印子。
童笙歌抬起手背抹了抹唇角的口水,她傻呵呵的跟靳默白说,“靳默白,你好香。”
喝醉酒的童笙歌虽能认得人,但现在的智商已经处于三四岁的水平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当然现在她的大脑也思考不了什么。
靳默白的眼眸更深了,与此同时,傅晓卿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头走了出来,她看着跨坐在靳默白身上的童笙歌,果盘啪的一下便从手里掉到了地上,那些切好的水果散落了一地。
“童笙歌,你给我从默白的身上下来!”傅晓卿冲着童笙歌吼,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她不是已经走了么,为什么隔了几天又回来了!
童笙歌闻声转过头来看着傅晓卿,她说,“你好——”
说完,童笙歌又把脑袋转了回来埋在靳默白的胸膛里,“靳默白,她凶我,我有点儿害怕——”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傅晓卿愈要上前将童笙歌从靳默白的身上扯下来,然而她还未接近童笙歌,靳默白便一个眼神朝她递了过来,令她止住了动作。
靳默白不愿让她靠近,童笙歌却可以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坐在他的腿上。
是故意给她看么?
证明童笙歌要比她更能讨得他的欢心?
心在滴血,难过的无以复加。
傅晓卿眼睁睁的看着靳默白打横将童笙
歌抱了起来转身上楼,她垂在腰侧的手指狠狠的颤抖了起来。
来到房间,靳默白将童笙歌扔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
狠狠的吻她,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很快坦诚相见。
“疼。”
童笙歌忽然叫了一声,靳默白停下动作问她,“哪里疼?”
“后背。”童笙歌说。
靳默白把童笙歌翻了个身让她趴着,靳默白只见童笙歌整个后背显示出暗红色。
斑斑驳驳的暗红色映在童笙歌的后背上,像是纵横交错的枝桠。
靳默白眼眸深深的凝着童笙歌的后背,听着童笙歌直哼哼说疼,男人沉声道:“过几天就会好。”
童笙歌不理会靳默白的话,哼哼叽叽的依旧说着疼,男人随后将她紧揽在怀里,“睡着了就不疼了。”
童笙歌酒意涌上头,当真疲惫至极,她在靳默白的怀里跟猫似的蹭了两下,而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
自童笙歌喝醉了酒的在客厅大大方方的坐在靳默白的腿上被傅晓卿看到之后,傅晓卿似乎是不想再给自己找刺激,没等童笙歌主动离开别墅,她倒是主动离开了别墅。
这天傅晓卿托经济人找了一个心理医生约见面。
坐在心理医生的诊室里,傅晓卿跟心理医生说自己最近很焦躁,无法控制自己情绪。
心理医生问她主要表现在哪方面,傅晓卿说,想摔东西,旦凡有什么不合她的意便会想要骂人。
当然傅晓卿并没有说她还想要杀人,她最近噩梦做的频繁,梦里她将童笙歌掐死了无数次。
心理医生跟傅晓卿道:“是不是最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傅晓卿点了点头,“嗯。”
“可以把这件事跟我说说么?”
傅晓卿摇了摇头。
“想要解决的话,得从源头上处理,你不妨去找找根源在哪,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根源就是童笙歌,何必去找。
傅晓卿离开心理医生的诊室以后,她打电话又再联系了自己的经济人,“萧姐,我想请你帮个忙……”
……
傅晓卿正在策划着一场阴谋,而童睿辰那边也很快到了他与鱼檬婚礼的日子。
盛大涉嫌违规招标的事情随着在时间的推移逐渐过去,最后盛大多花了几亿才摆平这事。
童笙歌以为童睿辰与鱼檬的婚礼并不会请自己,然而她还是收到了请柬。
不想去。
想去。
心里这样两种矛盾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