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笙歌思及至此,心里头蓦然慌了一下。
想要张口说点儿什么,但终究是徒劳,嘴巴上的胶布将她封的死死的,她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太冷了,实在是太冷了。
童笙歌嘴唇被冻的发抖,正难受之际却有脚步声朝着她接近,而后撕拉两声,封着童笙歌和童睿辰嘴巴的胶布便一齐拿了下来。
童笙歌嘴巴上的胶布刚被撕下来的那一刻她连忙喊了一声哥,童睿辰也很快回应了她,“笙歌……”
然而童睿辰话刚落,一个男人便拿脚踹了童睿辰一下,童睿辰**了一声,童笙歌听得出来他很疼。
她试图找准眼前这些人的方向,想要扑过去跟他们拼命,可是眼前太黑了,而且她被这些人拿着铁链锁在了甲板上,她根本扑不出去。
“你们到底是谁?”童笙歌咬牙问道:“为什么把我们绑来这里?”
“哈哈哈哈……”眼前的这些人传来一阵尖锐的笑,“被我们看中算是你们的好运,国外那么多大把大把发财的机会,先把你们带到柬埔寨,再从柬埔寨转到非洲,你们知道非洲吧,那里到处都是金子,我们是带你们去非洲挣钱呢,这可是别人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事!”
原来最终的目的是非洲!
童笙歌再次狠狠的咬牙问,“恐怕你们不是想带我们非洲挖金,而是这背后有人指使你们把我们弄到非洲对不对?”
没有人再回答她,眼前的这些人只是尖锐的笑着,之后有人粗暴拿起勺子挖了碗里的一碗白饭塞到了童笙歌的嘴巴里,“给我咽下去,你们要中途饿死了,我们还不好交代呢!”
那粗糙的米粒割着喉咙,她生生的将那些米粒给咽下去,尽管她非常不想要吃,可她惜命的很,不死饿死在这里。
喂完一碗糙米饭以后,那些人又重新将她和童睿辰的嘴巴用胶布封了起来,童笙歌的嘴唇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突然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去参加童睿辰的婚礼,如果不去参加童睿辰婚礼的话,那么童睿辰是否就不会被她给连累了?
可惜后悔无用,事实已成定局,她现在只盼望靳默白很早点发现她不见,然后过来找她。
……
靳默白为了确定童笙歌是否与童睿辰一起不见了,离开庄园以后便来到了童笙歌的租屋,靳默白刚来到童笙歌的租屋便看到了席梵。
席梵怂的很,他看到靳默白立马缩在了靳默白的角落里,连忙道:“靳总靳总,上次的事是个误会,我上次请童笙歌,不对童小姐吃饭是因为我想向她赔礼道歉,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真的!”
席梵自从住院以后,他躺在病房上想了很久,觉得靳默白之所以会在烤肉店踹他,一定是因为上次他当着靳默白的面把童笙歌给威胁了,所以靳默白再看到他和童笙歌待在一起便以为他要对童笙歌做些什么。
席梵比童笙歌想的要明白,是
以这会儿逮住机会便解释。
也幸好他解释了,不然靳默白还真有可能一脚再踹上去。
靳默白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席梵,眯眸冷道:“你怎么会知道童笙歌住这里?”
怕靳默白又误会什么,席梵又连忙道:“我住院的时候她有一次告诉过我她住的地址,我这是第一次来,我就是想给她送点儿吃的,毕竟那天出院的时候,她也请我吃了一顿饭。”
“住院?”靳默白捕捉到这两个字,“她陪你住院了?”
“没有没有。”席梵连忙摆手,“童小姐只是在我住院的时候来看了我两次,我怎么敢让童小姐陪我一起住院。”
席梵有所保留,他没敢把童笙歌帮他付住院费的事情说出来,让靳默白的女人帮他付住院费,他何德何能,要是让靳默白知道了还不得往死里踹他。
靳默白一掠席梵手里在一大包超市买的零食,男人眼眸深了深,冷笑道:“童笙歌是我的女人,这些东西还轮不到你给她买,懂么?”
“懂懂懂。”席梵一连说了三个懂,“是我逾越了,以后我再也不买这些东西给童小姐!”
靳默白收回目光,对席梵又说,“把花盆底下的钥匙拿出来。”
席梵一听这话,连忙照做的把花盆底下的钥匙给拿了出来。
钥匙拿出来靳默白又让席梵开门,席梵恭敬的照做,门打开以后,租屋里头却一个人都没有,童笙歌并不在里面。
寒意渐渐的从眼底渗了出来,与此同时,靳默白的手机响了,是阿梁打来的。
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