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听完又是一声嗤笑,没有再继续讲话。
童笙歌拿了毛巾递给靳默白,结果靳默白竟让她帮他擦汗,童笙歌心底不爽,却也只得压着情绪用毛巾给靳默白擦汗。
原以为应该够了,靳默白这保龄球也打了,台球也打了,林学长已经够丢面子的了,无需再继续为难林学长,结果靳默白却并打算就此放过林学长。
说真的,童笙歌感觉对林学长挺抱歉的,平白无故的林学长被靳默白针锋相对,恐怕林学长到现在都一头雾水吧。
靳默白又带着来到了四层,男人道:“才十二点而已,那么早回去做什么,不如在这里玩两回扑克再回去。”
靳默白话一出口,宁奕席梵几人都跟着点头附和,林学长想说一个不字都没可能,更别提童笙歌了。
靳默白、宁奕、席梵再加上另一个上次童笙歌在酒吧见过人,四个人正好凑成一桌。
靳默白为什么又给宁奕跑车又是送他汗血宝马,自然是为了此刻将宁奕用上场。
宁奕想了想,提议道:“赌钱太俗,不如我们赌个好玩的,谁输了谁脱衣服,脱到只剩最后一件为止。”
林学长一听宁奕这个提议,犹豫道:“这……恐怕不好吧?”
“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难不成林少爷怕输不起,到时候出糗?”
林学长僵硬的笑道:“怎么会,只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玩法,而且学妹又在这里……”
“不用担心她。”靳默白打断林学长的话道:“有我在这,她如果敢多瞧你一眼,我就让她好看!”
童笙歌站在旁边听着靳默白的话,气的简直身上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保龄球、台球、加上上次的牌九还有现在的扑克,靳默白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童笙歌暗暗的为林学长捏了把汗,宁奕和靳默白是一伙的,自然不会帮林学长,那么席梵呢,席梵会帮林学长么?
童笙歌站在靳默白的身后
暗暗的给席梵挤眉弄眼,希望席梵能帮林学长一把,这玩扑克也是有讲究的,你技术再好,如果大家伙同起来对付你一个终究是要吃亏的,所以童笙歌盼着席梵能站在林学长这一边,与靳默白和宁奕两两抗衡。
可惜席梵根本没有抬起头来,也并未看到童笙歌对他的挤眉弄眼,童笙歌一颗心焦的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挤眉弄眼的她整张脸都快变形了。
靳默白许是有所察觉,男人忽而转过了头来看着挤眉弄眼的童笙歌,童笙歌尴尬的连忙咳了一声,解释道:“刚才有虫子飞到了我脸上,我正驱赶呢。”
靳默白心知她在说谎,男人却没有戳破,转过头去,靳默白复又继续玩牌。
就像童笙歌所想的那样,林学长技术再好,靳默白和宁奕联合起来,很快让林学长输了精光。
林学长脱的只剩了一条裤子,林学长脸色越来越白,当最后一牌林学长也输了的时候,靳默白掀眼扔到手里的扑克冷道:“脱吧。”
裤子脱掉里面就只剩内裤了,林学长这样一个温和恭谦的人,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
“这……”林学长犹豫,他脸色惨白惨白的不太好看。
靳默白冷睇着林学长,男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不行了,看不下去了。
是她把林学长扯进这浑水里头来的,林学长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童笙歌深吸了一口气,她继而在林学长要解腰上皮带的时候出声道:“靳默白算了。”
靳默白闻声侧她一眼,冷笑道:“你倒是懂得体谅别人,既然输了那就按规矩来,林少爷要是输不起他自己会跟我求情,要你插嘴?”
童笙歌被靳默白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可她终究不甘心,“就算了吧靳默白,就当我求你的。”
童笙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靳默白,希望靳默白能不要再为难林学长。
靳默白眯起了眸,他道:“你求我,你拿什么来求我?”
“我……”
童笙歌
还想说些什么,林学长却打断了她的话,“算了学妹,玩游戏而已,我输了遵从游戏的约定是应该的。”
话落,林学长便脱了身上那仅剩的一件裤子。
童笙歌哑然无言,看着林学长的动作,只觉愧疚非常。
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人终于从俱乐部里走了出来。
林学长脸色依旧是唰白唰白的,虽说他已穿好了衣服,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