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童笙歌抬起手背抹了抹嘴巴,转过头来看着靳默白,“放!我!下!来!”
童笙歌脸色虽然苍白,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坚定漆黑的很。
靳默白眸色暗沉如凉夜,凝着童笙歌那张苍白的脸。
凝了良久,靳默白却什么都没有说,抱着童笙歌便向在房间的门口走去。
“我不去医院,靳默白你放我下来!”童笙歌口气不好,她心底有气。
靳默白脸色也不是太好看,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童笙歌,最好老实点——”
“我不老实又怎么样,就因为你有钱有势就可以随意的威胁别人是吗,靳默白,就算你威胁了我一时让我屈服了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在我的心底,你永远都是一个不顾他人想法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暴君。
浑蛋。
这些字眼用在他身上一点儿也不为过!
靳默白听着童笙歌嘴巴里的话,那沉如凉夜的眸色蓦然就变的深不可测起来。
脚下一转,靳默白复又折了回来。
走到床边,靳默白冷峻着一张脸便把童笙歌给扔到了房间的那张大床上。
童笙歌知道靳默白这是生气了,然而她才不管这些,正想着最好把她丢在这里然后摔门而去,可惜事实并不和她想的一样。
靳默白就那样欺身压了上来,童笙歌推他不动,反被他捏住的下巴被迫的抬起了头来。
对上靳默白那寒气森森的眼睛,童笙歌冷笑一声道:“又想要做昨晚那些事情么,靳默白,你不就是想要逼我求饶么,我现在就成全你,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好不好,这样你满意了吗?”
明明一张小脸苍白极了,偏生还是能说出这种话来激他,是真的嫌他不够生气,想要再重新经历一遍昨晚的那些么。
靳默白目光深了也冷了,他看着童笙歌那通红的眼眶,“不用跟我逞强,我这人向来不懂心软是什么东西,你若是放低姿态好好的跟我说话,或许
你还能好过一点儿,但如果你要一直跟我犟下去,不管你是发烧还是呕吐,我介意再让你尝尝昨晚那种下不了床的滋味。”
他不是开玩笑。
童笙歌心底再明白不过。
“好啊——”靳默白愈是激她她心底的那种反抗感就越强,“我真的想要再尝尝在昨晚那种下不了床的滋味呢,不如你再让我尝尝一次吧!”
她的眼睛红的不像话,就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哭出来,可是仔细去看那眼底并不是是因为难过而红,而是因为疲惫布满了红血丝。
靳默白眯起了眼睛,他像是一个瞄准猎物的捕食者紧盯着童笙歌。
最后靳默白扯了扯身上的领带,将领带抽掉扔到一旁,勾起童笙歌的下巴便倾身吻了上去。
靳默白吻的用力,童笙歌的嘴巴与腔壁被他吮吸的发麻,以前总是靳默白咬破她的嘴唇,今天该换她了!
童笙歌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靳默白,换做平日她早就被他吻的昏头转向了,但是今天不同。
多亏了她的胃,那难以言喻的绞痛感让她一直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用力一咬,童笙歌找准靳默白的嘴唇便用力的咬了下去。
腥甜的味道迅速的在两个人的嘴巴间蔓延了开来,与此同时,靳默白也睁开了眼睛。
靳默白那一双琥珀色的瞳仁离近看不仅深邃无比,且泛着淡淡熠彩,就好像是上好的琥珀石。
从他的瞳仁里童笙歌可以看见自己此时倒映在他瞳仁里的模样,她其实一直就很想问靳默白的母亲是不是外国人什么的,因为他的瞳孔颜色太特殊,可惜直到现在童笙歌也没有问成。
……
靳默白并没有从她的唇上彻下去,反而吻的愈加热烈。
童笙歌被他吻的快要窒息过去,直至最后他这才从她的唇上彻下去。
可这并不代表着结束,靳默白扯掉了自己和她身上的衣服,大有履行他刚才的话意思。
情绪彻底的崩溃,如同千里的城墙在一瞬间崩塌陷落,哀鸿遍野,民
不聊生。
在靳默白半***的那一刻,童笙歌那覆满红血丝的眼终于落下泪来。
她看着靳默白,指甲狠狠的扣进了他的皮肉里,“靳默白,你羸了,你真的羸了,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真的……”
靳默白没有继续前进,他看着泪流满面的童笙歌,“放过你,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