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给靳默白不怕靳默白知道你是连哥哥也勾引的**么!”
**……
童笙歌耳边嗡嗡的回荡着这两个字,心底跟有刀在剜似的。
“没话说了是么?”鱼檬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的龌蹉心思,从你十几岁的时候,你就对睿辰怀有那种肮脏的想法,你喜欢睿辰这件事除了睿辰以外在童家谁不知道……杀人犯的女儿骨子里就是贱的,你就活该一辈子长在孤儿院里,没人理孤独到死最好……”
鱼檬的话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童笙歌听着却十分麻木,然而她听到那句杀人犯的女儿却皱了眉。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此时听到鱼檬说自己是杀人犯的女儿,她眼眸一缩,“你再给我说一遍!”
鱼檬以为童笙歌是被自己话激到了,阴暗的眼底掺杂着一丝得意之色,然而她却没有再说话。
童笙歌嘴唇动了动,想要质问鱼檬关于自己父母的事,一辆车却悄无声息的在她身后的街道边停了下来,车上的童母领着两个人下了车。
身后有疾快的脚步声传来,童笙歌转过头去只见童母带着两个壮汉朝自己这边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把她给我绑起来带走!”还未走到童笙歌面前,童母便对两个壮汉厉声而道。
两个壮汉闻声会意,几乎不用绑,一人架着童笙歌一只胳膊便将童笙歌扛上了车,任童笙歌怎么挣扎都无用。
……
半个小时后,鱼家的私人别墅。
两个壮汉将童笙歌扛进别墅扔到地上,童笙歌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童母便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一下子朝童笙歌踹了过来。
童笙歌想躲,两个壮汉却将她死死的按着不准她躲。
高跟鞋踹人有多疼可想而知,幸好只有一脚是踹到了她的肚子,否则童笙歌真要痛死了。
踹累了,童母又拿起包包往童笙歌身上砸,而鱼檬就抱手站在一旁冷眼旁
观着。
“贱东西,养你这么久就养出了你这么个贱东西,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在发现你喜欢睿辰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按在浴缸里淹死!”童母恶毒道。
童笙歌听着童母这话,忽然就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来,那是一个午后,她放学回家,童母当即不由分说的便拿扫把把她身上抡,而童父就在一旁黑沉着脸看着。
那时候童笙歌不懂自己犯了什么错,一个劲的跟童母求饶,可是童母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那扫把一下一下的落到自己身上,打的她皮开肉绽。
后来她也不求饶了,任童母暴打,她那个时候有一种要被童母打死的错觉。
当然,童母不仅仅是用扫把抡她。
将浴缸放满了水,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往里头淹,淹的她肺都要炸了,痛苦如刀,一下一下剜着她的血肉。
至今回忆起来,她依旧记得童母淹她的时候在她耳边说,“小畜生,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哈,我当你天天都在干什么呢,原来是念想着一些不该念想的东西,你今天给我记住喽,下**永远是下**,你也不瞅瞅自己的样子看配不配!”
耳朵和鼻孔还有肺腔里灌了好多水,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要死了,根本来不及细想童母的话。
现在仔细想想,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童母就知道了一切,那些话是对她的警告啊……
“现在淹死我也不迟,你们可以试试……”童笙歌抬眼对童母说。
童母看着童笙歌那淡淡的神色,甚是烦躁,随后从包里头拿出了一份文件丢到了童笙歌的面前,“签了它!”
童笙歌低头看去只见面合同的正面写着几个大字——断决关系协议!
童家要和她断决关系?
好啊,正和她的意。
“笔呢?”童笙歌毫不犹豫的问童母道。
童母还没有说话,本来站在一旁看欢的鱼檬站了出来,“慢着!签那份文件之前先把这份文件给签了!”
话落,鱼檬从客
厅茶几柜子底下拿出了另一份文件出来扔到了童笙歌的面前。
童笙歌看着鱼檬扔过来的另一份文件——悔过书。
皱了眉,童笙歌看向鱼檬,“我悔过什么?”
“童笙歌,你勾引睿辰,你说你悔过什么?”鱼檬冷笑着反问道。
童笙歌不再说话,抬手随便翻了一下那个悔过书,发现里头尽是些可笑又无聊的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