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闭门造车。
老师们把这事给卫导反应了一下,卫导也赞成,不过租房子的钱是她自掏腰包的。
静安寺附近是寸土寸金,素问咬咬牙,租下一处花园小区的套房,两居室,她和小艾一人一间,平常老师们来了就在客厅授课。
她每天早晨天没亮就爬起来到人民公园跑步,主要是跟那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们搭个话。上海话发展了这么多年,到年轻人中间已产生许多变化,也只有那些老人们会说最地道的上海话,生活里还保留着最原始的上海人的习惯。
她没事就坐在花坛边,看老大爷下棋,有时候用不正宗的上海话搭几句腔。起初没人搭理她,久而久之,混了眼熟,大爷们见了她也会眯着眼打个招呼:“小姑娘老精神,今朝又来啦。”
老人们骨子里天生有一种唠叨的的潜质,熟了以后,说起当年的石库门,十里洋场,英租界,滔滔不绝,叹息中带着感慨,颇有种“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不会懂”的意思。
不过素问也算耐心,通常能从早上六七点,一直陪听到九十点钟要赶回去上课为止。
老师们教授的主要是行走和姿态。
毕竟她不是穿着旗袍摆个Pose就行的,行走说话,一举一动,都得符合那个年代女性的特点。
为了让她能够穿着旗袍行走自如,老师们每天让她穿着高跟鞋,头顶一本字典练习走路,从客厅走到阳台,书不能掉落。
一整天下来,素问不仅脖子僵,脚也肿,趴在床上动都不愿动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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