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珠儿推了推发愣的拓跋燕灵,竟没有发现拓跋燕灵眼底深处的暗色。
竹青见两人嘀嘀咕咕的,可就是听不见她们说什么,直急的恨不得打断她们的对话,真叫人心烦。
拓跋燕灵转了转眼珠子,像是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定,忍着疼痛对身边的珠儿说:“珠儿,你现在赶快去北蒙的驿馆,告诉博格我现在的处境,还有切记,一定要越声张越好。”
珠儿跟了拓跋燕灵这么久,当然知道拓跋燕灵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心里涌上一丝踌躇,这样会不会闹的太大,万一闹到北蒙去,让可汗知道了,那可就不太好办了。这可就…
“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拓跋燕灵声音霎时加略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不像刚才那般的低声。
而院外外面的两个人还在讨论着没必要的事情,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的来临。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以舒不解地的看着宁上陌,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她越来越不懂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了。
“放心吧,如果没猜错,这大凌又会有新的‘打油诗’了。”宁上陌满不在乎地的说,她在乎的可就只有钱,别人的事于她而言没有半分钱关系**毛线,既如此,管那些干什么?只要有钱赚,其他都好说。
她真的就差点吐血了,“……”云以舒汗颜。
这女人满脑子想的就不能是正事么嘛,她真替明丞相感觉到悲哀,娶了个这么个怪女人回家。
宁上陌看到云以舒一脸嫌弃的样子,转身头也不回地的走掉,这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她和大凌的神捕关系暧昧,“还是赶紧回你的府衙去吧。”留下以舒一个人呆愣地的站在那里。
本该是万里晴空,可天空却突然阴暗下来,透露着阴谋的味道。
而此刻的珠儿凭着拓跋燕灵的掩护,也在悄悄的赶往北蒙驿馆的路上。…
而此刻的招待北蒙的驿馆也染上了一层暗色,博格见来人是拓跋燕灵的贴身丫鬟珠儿,见再看到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升起,上前对珠儿说:“为什么只有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公主呢?!”
“博格将军,不好了!公主现在……,再迟些恐怕…恐怕…”珠儿说着说着作势就要哭出来。
博格见珠儿说了半天,也没
说出个所以然,心中急躁,大声呵斥:“别哭了!公主怎么了?”
珠儿被博格狠狠一蹬,强忍下了泪大声的呵斥,再看向博格那被称作‘天神鬼眼’的眼睛,渐渐恢复了声音,对博格讲起了事情的经过,但却隐瞒了她们陷害宁上陌的事情,只说是宁上陌对她们入住相府的事心怀不满,令得公主受了伤。
“岂有此理,宁上陌是欺负我们北蒙没有人吗?!”博格说着,转手别拿上了他那削铁如泥的宝刀,作势就要冲出门去砍人。
珠儿忙将他拦住,看到眼前这个魁梧的大汉,嘴角不禁里挂起着一丝得意,呵,真是愚蠢,难怪公主会把他当枪使,也难怪,一个可汗收养的一个义子而已,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将军,我们现在是………?”
“当然是去收拾那个宁_上_陌!”
心中一喜,珠儿也就不再拦他,带着博格去了相府。哼,公主果然是知道这武夫的性格,难怪,好戏就要开始了。珠儿加快脚步,带着博格去了相府。
此时的竹青还呆在宁上陌的房间,看着坐在地上的拓跋燕灵,竹青的心里反倒起了一丝痛快之感,她好歹也是个北蒙的公主,如今害人不成,反倒害了自己,真是活该。
竹青不屑地转头朝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就看到宁上陌身穿一身蓝紫色的衣服踱步走了进来。
“怎么?公主,脚腕还在流血?啧啧,也难怪,毕竟是你们北蒙的毒药,自然要拿你们北蒙的解药来解了。”宁上陌语含调笑,上陌此刻清澈透明的眸子里泛起一抹冷意也泛起了不屑,对于卑鄙的人,你就要比她更卑鄙。当然,话也自然要恶毒些。
真不知道当时这拓跋燕灵是怎么想的,竟然想让她出手相救,简直是白日做梦。再说了,她光看拓跋燕灵的脚腕就知道用的是北蒙稀有的焰鎃散,这药性烈,不好医治,更何况想要配置这解药,不仅需要大量时间,还需要那些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珍贵药材,那可是要花大把大把的银子的,她怎么舍得浪费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哎呦,真是可惜了这一双莹润玉足了,如果再不医治在没有解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