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雯儿立刻笑着回道:“想必公主是有什么隐情,要不要奴婢去岚雨宫打探打探?带我去云贵妃那里打听一二。”
太后点点头,“也好。”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雯儿便回来了,将宁上陌为云捕快求恩典一事说了出来说与她听。
“原来如此,轻言那孩子对他倒是不错。知皇上为难,将她强行带回府去。若非闹到我这里来,少不得也是要周旋。那免死金牌岂是说赏就赏的?就算是先帝,也只赏过一次,且赏的还是立下赫赫战功,几次差点战死疆场的封疆大吏,立下赫赫战功,几次差点战死疆场。”太后忧心忡忡得知真相,这才宽心。
“明相对长公主的好,长公主日后必会知道她定会感动,想必夫妻间也能和睦些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说不定,两人很快就能抱上胖娃娃了。等明年这个时候,云贵妃的小皇子也会有伴了。”雯儿笑着回道。
太后闻听很是开心,作为皇家主母,她自然希望皇室血脉开枝散叶,多子多孙,人丁兴旺,即便是嫁出去的公主们。
“本宫就盼着这一天。”
这厢,皇上太后都为明轻言对宁上陌患难真情高兴,而那厢,宁上陌则将丞相府闹了个天翻地覆。
打打打!
除此之外,宁上陌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发泄她心中的愤怒,她去皇宫为云以舒求恩典,可还未等到消息,这他明轻言就将她弄晕扛回来了。
一睁开眼睛,她看到他的那张脸,宁上陌没有丝毫的犹豫,就一拳打了上去。
幸亏明轻言早有防备,躲闪及时,要不然若非恐怕就是就会被打个满脸开花了。
“皇上呢?云姐姐呢?我为什么又回到了相府?”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指着明轻言的鼻子厉声呵喝问。
“娘子消消气,方才你在殿前晕倒,我甚是着急,便将你抱回了。是这样的,那个……”明轻言倒是半分也不着急,开始睁眼说瞎话支支吾吾说不出原因。
宁上陌眼冒怒火,这明轻言的脸皮倒是是什么做的,竟然这么厚!
想更是生气,她煞费苦心甚至不惜借拓跋燕灵之力,坐大蒙马车进宫,想不到被还是被他坏了好事。
“你……你故意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罢,宁上陌气急,顿时她掌心蓄力,劈掌踢腿朝着明轻言袭击而来。
明轻言躲闪着,哀叹:“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我就是要谋杀亲夫了,怎样?你若是死了,我披麻戴孝给你守孝三天,然后再嫁一如意郎君!”宁上陌气极,亦是口不择言。
明轻言生生的将她计划搞砸,不发泄发泄,怎能不打死他难解心头之恨?。
这下一来,他他倒是称心了,可是云以舒该怎么办?
如今,她还被禁足府衙内,苦熬着流言蜚语。本来女子女扮男装做捕快就不易,怎能承受这些额外的压力?
若不帮她,她也不配做云以舒的挚友了,可枉她还是大凌长公主,竟然连保护挚友的能力都没有。
这就是陷他于不仁不义之地。
她宁上陌自己可以承受不能承受之重,可若是谁敢动她的朋友,她定会两肋插刀。
怒意喷发所有的愤怒都汇聚在明轻言身上了,是以招招式式都是致命之击。宁上陌她的武功本就很好亦是好生了得,可着招招都没打到明轻言身上不一会,明轻言就躲闪的甚是吃力。
明轻言躲避的步子凌乱,根本就是乱躲的,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弱书生,这般乱躲都能避开,这个认知让宁上陌不禁又是怒火中烧,出招更是凌厉。
但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此刻宁上陌正是那冲不要命着的,虽说明轻言没中招,但这番避让下
来,他抵挡简直困难还真有些抵挡不住,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明雨明清,竹叶竹青在一边看得的亦是心惊肉跳,生怕明轻言一个躲闪不及,就会被宁上陌掌风所伤,个个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相互粗催着,“快想想办法呀,这样下去只怕会出人命啊的!。”
而闻声而来的拓跋燕灵,正躲在窗外偷看,见此情形,不禁捂着嘴偷乐呢。
若是此次,宁上陌将明轻言打伤或者亦是打残,他们之间的婚约自然会被解除。明轻言定会恼怒,他怎么可能允许身侧有一只如此凶猛的随时都有可能将他吃掉的母老虎呢?
最初,她得知宁上陌在皇宫中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