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跟他之间又到底有何瓜葛,为何她一点都记不起来。
只怕他是偷偷跟踪于她,才会及时出手相助。
看来这人绝非光明磊落这人,行的是鸡鸣狗盗之事,她那段空白的记忆,很可能正是被这些不齿行径所为。
见上陌她似乎有心事,沉默不语的样子,明轻言不禁出声相问:“娘子,怎么了?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宁上陌想了想,觉得此事在她未弄清之前,不宜告诉他。她空白记忆那段时间正好在北蒙边境,而她受困之时,曾派人向他求助,他却在北蒙跟那拓跋燕灵在一起。
正是此事伤透了她的心,让她对他恨之入骨,若非她也不会吃那么苦,更不会损失那么多人。
在上陌还那段时间她没有彻底理清楚的时间内,她是不会贸然告诉明轻言的他。
,关于楚越的事情,她会自己弄清楚。
因此,敷衍地的回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告诉我。”
“自己清楚便好。我怎么知道?要不,我干嘛要问?”明轻言闻听不觉好笑,同时心中感觉微凉,她对他还是留了心眼,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
他可以断定,她肯定是遇到了楚越,至于说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宁上陌闻听却不由嗤笑:“清楚?我自然清楚。不知道干嘛来问我?你又怎么知道我瞒着你?”
说完,她转身欲走,但是想到他们不久后将共同完成一项使命,出使西凉国。明白他完全不必跟着冒险,却以羸弱之躯执意前行,她又不由有些动容能不感动。
她宁上陌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谁若是得罪她,她必定会让他加倍偿还。但是谁若是对她有恩,她必自然也会涌泉相报。
因此,站定脚步,凝视着明轻言,“,很认真的说道:“你完全可以不必去不去西凉的。”
“娘子是感激我吗?那为夫收下了,为夫可否讨得一样奖赏不如以身相许报答我吧?,都成亲这么久了,我还未曾为娘子描过眉。”宁上陌她并没有说谢,可是明轻言却已经舔着脸颠颠的讨谢了。
宁上陌闻听不由气晕,跟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否则他一定摸不着南天门,说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
“我从未画过眉,不需要你描。”宁上陌淡声回道。
又想到刚才想到之事,不由幽幽继续开口:“或许,那北蒙公主入主相府,你俩重拾北蒙之好,我去西凉,是福是祸任凭天意,岂不是最好?”
“娘子……”明轻言哀怨叫了一声,极像是一名怨妇,让人听了不由心酸。
“何事?”冷不丁的来这样软糯泪汪汪的一声,宁上陌有些吃不消,不觉声音柔和下来。
明轻言却忽
然直直的往后倒下去,躺在软榻之上,双目紧闭。
宁上陌登时被他这一动作吓坏了,知他从小体弱,时不时就要用药养着,只怕又犯病了。心中不由埋怨,你什么时候犯病不行?偏偏这个时候,摆明了想坐实是被我气的吗?哼!若不是看在你对我还尚可的份上,我是不会救得。
心中焦急如是想着,宁上陌她快步向前,跪在软塌之上,伸手给他试脉,竟然没有试到,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将他抱在怀中,从口袋里摸出一丸续命丹,这可是她花费极多名贵药材经过七七四十九天才炼制而成的,总共才两枚。
想也没想就给他塞进嘴里,可是他却紧咬牙关不松口,无奈,她只得又将他扶着躺下,然后用手卡着他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口。
忽然,明轻言睁开眼来,他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笑道:“娘子,有你如此担心为夫,为夫就是死也值了。这枚续命丹还是留在更需要的时候再用吧。”
宁上陌怔愣片刻,忽地一听便明白过来了,他这是诈死吓唬她,实在是太可恶了。
还未她作何表示,一贯可是,平常羸弱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明轻言,竟然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眉笔,柔声笑道:“娘子,为夫这就为你描眉。”
宁上陌被他压在身下,竟是挣扎不开,眼睁睁地看着他为自己描起了眉竟然不知道如何挣扎,反而让他遂意了。
他趴在她的身上,贴近她的脸,他的气息痒痒的吹在脸上,感觉特别奇怪。又羞又恼脸色绯红,却不知道该如何挣扎,她跟他就那么叠在一起,很无奈的姿势。
明轻言他则是很认真的给她描眉,“别动,再动,眉毛就会画出来了,那多丑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