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川少爷,你在里边吗?”池边伏在门口询问着。虽然他已经有了来自湿婆神的命令,但是他还是在忌惮渡川的实力。池边已经成为渡川的仆人太久了,慢慢他都有些奴性了。虽然池边一直以来都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他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池边吗?你进来吧。”渡川听见池边敲门,便让他进来了。他知道这一次吃遍肚子去见湿婆神一定会带回来什么命令。就算是他再怎么看不起这个老奴才,但是面对湿婆神的命令还是不敢违抗的。其实他比池边更希望湿婆神上位,但是这其中的难度又怎么是他一个奴才可以感受的到的呢?
以往池边虽然看起来老而精炼,但是他都是按着渡川少爷的命令来行事的。一旦脱离了渡川的指令,其实他依旧是一个老人,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渡川并不想失去这个忠诚的老人,至少他对自己的额指令行使的程度几乎是百分百的。渡川没有信心再找到这样的一奴才能这么听自己的话。
池边听见渡川答应他进去,便轻轻地将们推开。他知道渡川一向那个不喜欢吵闹的,尤其是在他的书房。也正是这个原因,他的书房才会被建在渡川府的一个角落里。
池边刚进去,渡川就向他指了指后面的屋门。池边知道渡川的意思,转身便将书房的门给关上了。渡川见池边将门已经关上,便对他说道:“老管家,你就先坐下吧。”
池边没想到渡川少爷会这么客气,他知道渡川早就应该自己去见了湿婆神。他赶忙上前对着渡川说道:“渡川少爷,有话就请吩咐,老奴不敢坐。”
渡川看见池边一进门就一直由自己的左手按着右手的手腕,他并不知道池边有这个习惯,便猜想这是因为他见过湿婆神的缘故。于是渡川便故意问道:“老管家的右手有什么病症吗?我见你一进门就在握着右手的手腕。”
池边听见杜传旺恩琪,也就不再瞒着渡川了,他对杜川说道:“渡川少爷,我见过湿婆神了。我手上的印记便是湿婆神要我带给你的。”
说完池边便将自己的右手打开,渡川看到他右手上的那个印记,一阵唏嘘。渡川很难想象池边是怎么将那蚀骨的疼痛忍下来的。渡川伸手在他的右手上一模,池边的右手的印记就像是被抹掉了一样,再也没有什么了。
随着那个印记的消失,池边手上的疼痛便消失了,他看的出这一切都跟渡川少爷有关。他朝着渡川说道:“谢谢渡川少爷,我的右手竟然一点痛觉也没有了。”
渡川向池边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只见渡川的右手上出现了一个印记,但是这个印记跟池边手上的那个疑点都不一样。池边看了看渡川的神情,他看的出渡川少爷并么有任何的痛感。
“这
是湿婆神在催促着我行动啊!”渡川叹息了一声。借着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池边老头说道:“池边管家,我最近的行动你也清楚,虽然我多次干预弃歌之约跟歌安的行动,但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你知道这期间的原因是什么吗?”
池边没有想到渡川少爷竟然会这么问起自己,便接话道:“渡川少爷请明说,老儿并不知晓这其中的缘由。”
“根本的原因就是,歌安跟弃歌之约他们都是神女,就算不能识他们为神,他们至少也是巫女。你当我们真的能管得住歌安吗?”
“当时歌安就被少爷关在天牢里啊!”池边不明白他的意思。
“关在天牢里?应该是歌安不想出去吧。酒瓶歌安的本事那么一个小小的天牢还是不可能将他管得住的。你记得那九艘船上的武士吧……”
一提起这件事,池边的后脊背就开始发凉,他清楚地记得船上的情景。要不是弃歌之约的法术限制,当时就算是再多的人挡在他的面前,现在池边不过是躺在某个坟墓里的死人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跟渡川说话。
“小的记得,当时……”
“不必再说了。”渡川强势的打断了他的话,他不想再提起那天的情景。只有渡川知道,正是因为那天的场景的震慑之下,最近渡川对弃歌之约的行动才这样迟迟没有进展。就算是渡川有再怎么强大的势力,他也是害怕死亡的,他清楚在弃歌之约的眼中,想要杀死他就像是碾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
“玩我们该怎么办!现在湿婆神已经在催促我们的行动了。”池边开始后悔自己去见湿婆神,他没有想到渡川竟然有这样的顾忌。看样子还是考虑的太少了,他注视着渡川能够感受到,渡川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鲁莽的少年了。
“跟我去一趟高天原吧!我倒要看看弃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