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尔玉笑了一下,道:“那就要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丢了钱了。”
那个男人一脸凶相地道:“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是讹人了?我告诉你,你是警察又怎么了?你诬陷我,我一样可以让你脱了这身警服!”
李尔玉莞尔一笑,看着那个男人道:“是吗?那当然可以。不过,你们要是讹人的话,那又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明显有些心虚,却故作镇定地道:“那随你怎么办!”
李尔玉移开目光,看向那件搭在椅背上的大衣道:“这位女士现在这么热的天气了,还穿件大衣,有点奇怪啊!”
那女人的眼神有点躲闪,却还是镇定地道:“怎么,我穿什么衣服也犯法啊?我怕冷,在外面穿件薄薄的大衣,很奇怪吗?”
李尔玉瞅了一眼她那肥胖的身材,道:“哦,是吗?原来你怕冷,看不出来。”
那女人又要说什么,李尔玉却抢先又说道:“你们俩个人明明有钱放在这里,却还要一起上厕所,这事也很奇怪啊?”
那个女人一时词穷了,那个男人却接过了话茬,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位警官,你可是有点意思啊,一时管我们向客人们说出实情,一时管我们穿衣,现在倒好,又管我们上厕所了。你是警察没错,可也没你这么管空事办案的吧?”
李尔玉莞尔一笑,道:“好,那我们现在就来办案。这位女士,请问你这个钱,是今天在哪里取的呢?”
那个女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眼珠转了一下,却还是说道:“在我们家附近啊,怎么了?”
“在你家附近具体哪个银行的哪个网点呢?”李尔玉追问道。
那个女人有点慌神,幸亏这时那个男人接过了话头。
“哦,警官,她记错了,这钱是我们今天下午打麻将赢的。”
刚刚还说是取的,现在又说打麻将,这么明显的扯谎,那个男人却脸不红心不跳、不紧不慢、若无其事地说着,足见脸皮之厚。
李尔玉虽然明知他在扯谎,却并不戳穿他,又问道:“哦,那么,具体在什么地方的哪个麻将馆赢的呢?”
那个男人略微怔了一下,不过马上回过神来,道:“警官,这个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你也知道,现在开麻将馆这个东西比较敏感,那老板也是我朋友,到时他麻将馆被你们取缔了,这个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李尔玉莞尔一笑,道:“我可以向你保证,这次办案,绝不追究这个开麻将馆的事情。”
那个男人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个我就算相信你,那以后要是被取缔了,谁能保证跟这次办案没有关系呢?”
这男人明显是无理取闹,按道理,他根本就没有拒绝警方办案查问的权力,这是明显的不配合警方办案,已经可以以违**处。不过,李尔玉却仍然没有生气,只是说道:“这样啊,那你这钱我们就只能视为是子虚乌有的了,我们警方不予调查。哦,你也不能高声宣扬此事,否则,你就构成了诽谤罪。”
李尔玉年龄虽小,一双眼睛却含笑地毫不让步地逼视着那个男人,让那个五十岁的男人都心虚了,只好避开目光,又厚颜无耻地狡辩道:
“哦,警官,你是说这个钱是哪里来的是吧?我们今天呢,是去打了一会麻将,不过也没赢了多少,这钱主要还是我们从家里带来的。”
见他一会就变了三个说法,厚颜无耻之程度已经令人咋舌。按道理,他的这种态度已经可以视为报假案了。不过,李尔玉有心想要彻底戳穿他,又笑了一下,道:“哦,是吗?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一会就记错三次了。”
那男人微笑着镇定地答道:“确实,我这人就是记性不好,没办法。”
他的潜台词是,我记性不好,你总拿我没办法吧?
李尔玉微笑了一下,转头看向那件仍搭在那个椅背上的大衣,向那女人问道:“女士,你刚才上厕所的时候,这件大衣就这么放在这里吗?”
那女人终于碰到
了比较容易一点、没那么高技术含量的问题,忙不迭地答道:“对,我就这么放在这里。”
李尔玉盯着那件大衣,蹙眉专注地道:“你的意思是,从你们上厕所回来,这件衣服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你们没有动过这件衣服?”
那女人看了一眼那件大衣,又望了一眼那个男人,似要征求他的意见。那个男人为了避嫌,连忙把头转开了。
“是的。”那个女人答道,不确定她这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