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荷包也亲自做才有意义,也能表达心意。”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黄煌势必是不会这种手工活的。
根本不用长时间的相处,白小月都已经知道黄煌是个热爱练武的姑娘,压根没有这根叫做细心的弦存在。
让她刺绣,还不得扎死她自己么。
白小月皱着眉:“那这样吧,我教教她,有空闲时间给你也做一个,怎么样?”
“行啊,”轩辕辰风一听到白小月要给他做,一下子就开心起来,“谢谢月牙姐姐。”
“谢什么谢,”白小月压根没有注意到轩辕辰风的情绪,满心想着应该怎么教黄煌做事情,一脸的凝重,“任重而道远啊。”
“什么?”
“我说教黄煌刺绣,”白小月摇摇头,“任重而道远。”
听到这儿,轩辕辰风忍不住要偷笑,他是知道三小姐的性子的,压根闲不住去做这种细致活,势必要受苦的。
白小月看了看天色,再也忍不住了,起来身子就打算走。
轩辕辰风叫住她:“干什么去?”
“去找黄煌,”白小月一脸的悲愤,“争取今天能够教会她,明天就能给付公子。”
“一定要这么赶么?”轩辕辰风皱皱眉。
“恩,”白小月很坚定地点头,“这叫做趁热打铁,不能给付公子反应的时间。”
“好吧。”
轩辕辰风有一点后悔他的这个提议了,要不是他随口说了一个,没准儿还能和白小月多说一会儿话呢。
谁知道这个姑娘想一出是一出,行动如风,压根没有计划性。
这样的人,还总是摆出想要保护他的样子。
想着想着,轩辕辰风勾起了唇角,回到了书房。
在黄煌的院子里,可就没有这么和谐了。
听到白小月要教给她绣荷包,黄煌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平常一直飞扬着的剑眉蹙成一团
:“啊?荷包?”
“对啊,”白小月煞有介事地跟她介绍,“你常年待在山庄里,不知道。在外面,小姑娘们都送荷包,听说付公子收了不少呢,你只有做的最好看,才能艳压群芳,拔得头筹啊。”
“可是我不会啊。”
她从小只会练武,武功那是一顶一的棒,别的可真的算是一窍不通。
尤其是女红,想一想就要头痛的。
白小月安慰她:“我知道你不会呀,但是我们可以学,相信我,这个真的很简单的,一看你就会了。”
“好吧。”黄煌犹犹豫豫的,看着白小月把针线包给展开,在烛火下闪着慌忙的细针,一时有点发憷。
这个扎到手上,一定会很疼的吧?
白小月给她做示范,随手绣了一个花样:“这是木兰花,绣的比较简陋,赶时间,怎么样,看起来很简单吧?”
黄煌看的眼睛都直了:“我的天,月牙,你的手真是太巧了。”
“这才哪到哪啊,”白小月一点也不经夸,顿时就有点飘飘然,“来吧,你也试一试。”
“好。”黄煌接过来,用针一穿,立刻就扎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鲜血从象牙白的手指头上争先恐后的涌出,白小月直接就看傻了,她没见过有人把针往自己手上扎的。
虽然心里面在嫌弃,但是嘴上还是在安慰她:“没事儿啊没事儿,你就慢一点,避开自己的手就行了,已经很棒了,再来一遍吧。”
白小月给她包扎好了手指,看着黄煌笨拙地一针一线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摸摸脑袋。
“恩,很好,就是这样,很好。”
看了一会儿,白小月才发现不对:“诶,你想要绣什么?”
“不知道,”黄煌也是洒脱,“想要绣出来什么,就算是什么,不过我的初衷是想要绣鸳鸯。”
白小月摇摇头,看看摊在桌子上五颜六色的细线,心里盘算着应该给轩辕辰风绣一些什么。
这个纯洁的小孩子,是不是应该给他绣一个比较威猛的动物,来激励他自保?
真是可怜了,这么小个孩子,从小就生活在斗争当中。
白小月一拍大腿,决定绣一只虎。
虎虎生威么,多威风啊。
这种东西绣起来很复杂,她分心地看了一眼黄煌,她已经差不多熟练了,总算不再扎到手,低着头很认真的样子。
她也就干脆认真地绣起来自己的荷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