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也摇摇头。
一阵风吹过来,才让付长蔚回过来神,看见身后轩辕辰风沉沉地目光,立刻说:“走吧?”
轩辕辰风颔首。
两个人并肩走着,彼此心照不宣,却又不多言语。
聪明人的博弈,本身就不用太多的言语。
轩辕辰风知道付长蔚喜欢白小月,也知道他心中对黄煌怀着愧疚。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也只能充耳不闻,任付长蔚自己去做选择。
黄煌手腕都有些酸了,原来只是额头上的碎发被打湿了,现在两侧的头发都湿的差不多,她停下来,把剑收起来,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很累,但是至少不会胡思乱想了。
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想要发笑。
笑谁呢,也不过能笑笑自己罢了。
她正发着愣,突然看到那翠绿色的草丛中,放着一张洁白的纸,格外的扎眼。
黄煌有些犹豫,走了两步蹲下去把纸张给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眼,也就是一句话:爱即为占有,白小月与你本就不该是朋友,这般发泄,不过无用之才。
这话说的极为狂傲,看完之后,黄煌立刻错愕地抬头,身边早就是空无一人。
看来这个人很是明白她的心思啊。
黄煌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才把纸张给揉碎,以保证不会被别人发现。
她将才虽是心思深沉,一心沉溺于舞剑当中,但是黄煌的本能还是没有消退的,好歹也是个武林高手,有人能够近身放下一个纸张,可以想见,武功绝对不差。
能是谁呢。
那总是高高扬起的剑眉紧紧
地皱了起来。
辰府里面,怕是没有这样的人吧。她黄煌的武艺,在整个辰府,几乎都挑不出来能够匹敌的人来。
而这个人,语气当中格外倨傲,带着几分目中无人。
又对她的事情格外熟悉,了解她喜爱付长蔚,又知道白小月的事情。
黄煌脑海当中只出现了月牙的脸,可是她知道,白小月绝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一是白小月生性纯真善良,绝不是这般倨傲之人,第二就是她也没有这样的武功。
要说白小月最不擅长的事情,想必武功要排在第一位了。
这个人一定是熟人。
黄煌把东西处理掉之后,也没有再那个地方多做停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一回身,却又看不到任何影子。
大概是草木皆兵了吧。
她的脚步匆匆,一点都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脑海中刚刚沉淀下来的想法一下子又被激荡出来了波澜。
她,原本不应该和白小月做朋友。
黄煌的脑海里一直出现着这一句话,她总是觉着这样的笔迹有些熟悉,只是字写的很是幼稚,似是初学者,很难把握住力道,但是有这般武功的,一定不是刚刚识字的人。
那就是用左手写出来的。
为了防止黄煌把她认出来,又想要提醒她,所以特地用了左手来写字,好一番的良苦用心。
黄煌一个闪身进了自己的院子,让侍女送来了茶水,一个人靠在床畔想事情。
为了防止她能认出来,特地用左手写字的人,现在也在辰府。
能是谁呢?
黄煌把府中的人都想了一遍,却仍然没有任何线索,又想起了那个人留下的一句话。
那话中慢慢的都是自以为是,想必是个极为自信的人,既然已经用左手写字,一定是打定了她不会认出来的主意,那黄煌怎么思考也没有用了。
想到这儿,黄煌从床边坐起来,走到桌子旁喝了一口茶水。
刚刚这么大的运动量,却滴水未进,现在喝了一口水,才觉得有些渴了,于是又连着喝了几杯,才算是解渴。
那一句话就好像是解封了她所有的记忆一样,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付长蔚和白小月。
是,她是个缩头乌龟。付长蔚一次又一次那样坚决地拒绝了她之后,黄煌也确实没有这样的勇气去纠缠付长蔚了。
万一付长蔚讨厌她了呢?
这不是她能够承担的后果。
黄煌叹了一口气,除了能够舞剑来发泄之外,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去找付长蔚表白心意,还是告诉白小月让她离付长蔚远一点。
不论是哪一种做法,都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