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夜晚。
还有那个惊心的吻,所以,是不是他也低估了黄煌在他心中的位置?
付长蔚晃了晃头,不对,他最惦记的人是长安,最喜欢的人是白小月。
至于黄煌,定是他习惯了她对自己这般好,突然变了,不习惯罢了。
安抚了自己,付长蔚闭上了眼睛。
他烦躁地一会睁开眼睛,一会又闭上眼睛。
不论他怎么安抚自己,他仍是焦虑难解。
看着付长蔚甩袖离去,黄煌心中急得不行,可是她又不能扔下何九恒不管。
黄煌把何九恒扶进客房,唤来侍女,“一会大夫请来了,你快带人过来。”
“等等,你先去打些清水来。”黄煌又把侍女叫住了。
“阿九,你可还好?”叮嘱完侍女,黄煌看着神情很是痛苦的何九恒。
她心里很是焦急,都是白小月不在,不然有月牙帮阿九疗伤,她便可以去找长蔚哥哥解释了。
她自然知道付长蔚会仗剑而来是紧张她,可是她竟然对他拔剑相向。
哎,黄煌眉头紧蹙,她到底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付长蔚不生气。
何九恒身上的伤口裂开了,自然是痛楚万分,此时他缓了缓。
他看着黄煌心不在焉的样子,再想到她和付长蔚之间的样子,轻笑着,“煌儿,你和付长蔚,可是一对?”
黄煌一时间红了脸,忙摆着手,“我们不是,你可别误会了。”
何九恒摇着头,“若不是,他怎么会这么紧张你,你又怎么会,这么担心他误会?”
“他紧张我?”黄煌脸更红了,是啊,付长蔚自然是紧张她的,可是,她心里一阵难受。
黄煌低垂着眼睑,幽幽道,“他是紧张我,他只当我是妹妹,自然是紧张的。”
何九恒笑起来,妹妹?看来黄煌是太不了解男人了。
只是他们的感情他也不便多话,“煌儿,我已是没事了,等大夫来了包扎伤口便好
了。你去见见你的长蔚哥哥吧,他似是气得不轻。”
何九恒调笑着,强忍着胸口的剧痛。
黄煌哪里看不出他的神色,“你就安心在这里等着,一会水来了我先帮你清洗伤口。虽说我手脚笨,你可忍着吧。”
“你来帮我清洗伤口?”何九恒瞪大了眼睛,调笑着,“黄三小姐你可别耍我了,你大小姐威名在外我可是知道的。你这双手杀个人是没问题,救人,你可别吓我了。”
黄煌一双猫眼转来转去,故意说笑着,好让何九恒分散些注意力,“你可别信那些江湖中人胡说,怎么我就威名在外了。”
“你可放心了,我好歹也是一个女子,清洗个伤口自然是没问题的。”黄煌拍着自己胸口,说得很有底气。
何九恒却是大笑起来,“我说黄三小姐,你见过哪个女子会说,我好歹也是一个女子这种话?”
两个人在屋中嬉笑打闹,何九恒倒确实觉得自己的伤口好了许多。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付长蔚就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个。
付长蔚在房中实在是放不下心,他怕黄煌一个人处理不了何九恒的伤口。
又怕何九恒真是别有用心,他若是走了,会对黄煌不利。
他想来想去,还是问了侍女,过来找他们。
谁知他在门外,竟会见到这样的光景。
黄煌的笑容,那样灿烂夺目的笑容,他已是很久都没有见到过了。
自从黄煌非要跟着他开始,他给她的,只有伤害和痛苦。
而她在他的面前,永远是小心翼翼的,是强颜欢笑的。
难得几次喝醉了酒,她也是痛苦万分,每一次都哭得十分伤心。
可是现在,她却笑得那样甜。
“公子,可是这里请大夫?”
付长蔚还在胡思乱想,一旁的大夫轻声唤着他。
“是,大夫您进去吧。”付长蔚把大夫引到房中,自己却没有进房。
他不愿去打扰黄煌这样的笑容,他往外走着。
他已是打定了主意,若是黄煌真的愿意和何九恒在一起,那也是很好的。
“付长蔚。”白小月才回来,听侍女说客房里有伤者,忙着过来看,却看见付长蔚一脸心事地走着。
“你怎么了?”白小月拉着付长蔚,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煌儿受伤了!?”
白小月抓着付长蔚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