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好了?”付长蔚走了过来,用折扇拦下了白小月准备把菜都装进食盒的动作。
他递上了一双筷子,“月牙你辛苦了,试试炒面吧?”
白小月看了他一眼,“怎么,还要试毒?”
她虽是嘴硬,还是吃了一口炒面,才一小口,她便皱起了眉头,“这面······”
为什么是甜的?白小月觉得奇怪,又吃了一口,仍是甜的。
她奇怪得看着付长蔚,后者却笑着收起了她手中的筷子。
他一手拿起了一块红豆玲珑糕,指着另一块看着白小月,“你也试试啊,这该是甜的吧?”
白小月拿起了他手指的那块,一口下去她便吐了出来,怎么竟然是咸的!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些菜的味道都变了?”白小月看着付长蔚的笑容,知道定是他做了什么。
付长蔚不急不缓,先吃完手中的红豆玲珑糕,“我能做什么,我可是一直都没接近过你呢。”
白小月一时语塞,她知道定是他搞的鬼,怪不得他一直躲这么远。
“来,月牙,再试试。”付长蔚换了一双筷子给白小月。
“别楞着,再试试。”见白小月只是瞪着自己也不动,付长蔚轻轻推了推她。
白小月只能接过筷子再试了试,炒面的味道很是浓郁可口,她疑惑得抬头看着付长蔚。
付长蔚笑着示意她再吃一块红豆玲珑糕,她又夹起一块,亦是香甜**。
“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定是你做的。”白小月放下了筷子,这个付长蔚,究竟用了什么方法。
付长蔚笑了笑,手中拿了两双筷子。
“你看好了,这是我第一双递给你的筷子。”付长蔚把一双筷子放在白小月手中,“我刚刚站在那里,看似什么都没做,其实我把这
双筷子泡在糖水之中,所以这双筷子吃炒面,亦是甜的。”
白小月看着红豆玲珑糕正要发问,付长蔚拿筷子轻轻打了一下桌面,“你听我说下去。这筷子的尾部,我还放上了很多盐。你接过筷子时手指上便沾上了盐。在我的诱导下,你是用手拿起了红豆玲珑糕。那自然会是咸的。”
“手指?”白小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果真是有细细密密的白色小颗粒,只是她刚刚做完饭,并没有很在意手上会有异物。
“所以后来你又换了双正常的筷子给我,一切都正常了?”白小月看着付长蔚,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付长蔚,你做什么戏耍我?”
付长蔚拿折扇轻轻敲了敲白小月的头,“你这个傻丫头,我这么大费周章地戏耍你?”
“我只是想证明,你刚刚所说的,是错的。”付长蔚端正了神色,也不等白小月提问,自己继续说道,“你说碗碟有毒,菜不可能没有毒。你错了,若是碗碟的毒下在碗碟外,自然不会沾到菜上。可是你的手,唇,都有可能接触到毒,自然会中毒。”
白小月愣了愣,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她都没想到。
她低着头,看着刚刚付长蔚动过手脚的那双筷子发愣。
如今,她又没有法子救秀姐了。
付长蔚摸了摸白小月的头,安慰她道,“别这样了,你能想到这些已是不容易了。其实你刚刚和我说的,我有一些想法。”
“什么想法?”白小月激动地抬起头,只要付长蔚有法子,那就能救秀姐了,她蠢不蠢又有什么关系呢。
付长蔚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我的想法如果是真的,便太可怕了。你说,樊航樊茗都是南疆人?”
白小月点了点头,“没错,他们自己说的,都是南疆人。而且,他们的侍从,有几个都听不懂我们说话的。”
白小月仔细回忆着那日的细节,她明白越多的细节越能帮得上付长蔚。
果真付长蔚皱起了眉头,轻轻摇着折扇,这便是他思考的习惯。
“你说,这些南疆人,会不会和赫竭有关?”付长蔚轻声说道,这个猜想太过可怕,他根本就不敢多想。
可是如今看来,这种可能并非不可能。
白小月听到赫竭,亦是愣了愣。
是啊,大夏和南疆并不交好,平日里两国的百姓甚至都不通商。
怎么近日来,竟会有这么多事与南疆扯上关系?
白小月面露难色,若是这一切都是南疆的阴谋,单凭他们几个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长蔚,如果他们是同一批南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