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很难找出来源,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会承认。”
黄煌瞪了一眼白小月,“月牙你早就知道了,也不拦我,害我做了这么久的无用功。”
白小月笑笑,也不反驳,“我看你心烦意乱的,找些事分散你的注意力也好。不过也不算无用功,我其实有个想找到人。”
黄煌疑惑道,“是谁?你找到了吗?”
“没有。”白小月摇头,三言两句地将自己那天见到事和猜想都说了。
末了,白小月又说一句,“我觉得这个人和郭敏娇有关,要是能找到郭敏娇的身上,我们手里的罪证又多一条,说不定还能拿到关键性的证据。”
黄煌连连点头,“只可惜我们现在一无所获。”
白小月也很苦恼,“我怀疑她根本不是辰府的人,如果是府外的人,那找起来就更难了,所以之前我一直没刻意去找人。”
黄煌道 :“说不定那天和她一同出现的人知道她的身份。”
白小月有些无力,“能问的不是都问过了吗,都说不曾见过活着是不熟。”
局面再次陷入僵局,黄煌也没了兴致和动力,有些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突然一个熟悉的物件闯入黄煌的视线,黄煌开始还不确定,仔细辨认过后,兴奋地站起来指着她刚刚看过地地方说,“月牙,烛台!”
白小月被黄煌吓了一跳,听见她说烛台后也十分地吃惊。
白小月顺着黄煌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那看见了一个烛台。严格来说,这不是一个烛台,而
是一盏灯。
先前白小月他们觉得在小黑屋内找到的烛台眼熟,是因为这个烛台的样式在辰府实在是太常见了。而特么没有认出来的原因是,小黑屋的烛台不完整,上面应该还有一个灯罩。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白小月兴奋地拿过一盏灯,她掀开灯罩,里面的蜡烛已经烧了一半,蜡泪结在底座上。
然而找到了烛台也令人发愁,这烛台的样式实在太常见了,辰府这么大,哪里少了一个两个,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
“我还是很好奇,小黑屋里为什么会出现烛台,而且也没有守卫。”黄煌将手上的烛台重新放回去。
白小月也放回了烛台,重新坐下,“可能后来就没有了守卫,而烛台是凶手带过去的。”
想到疯丫鬟,黄煌还有些于心不忍,“疯丫鬟也真是可怜,受到那样残忍的虐待,还有强烈地求生欲望,没有用烛台自尽。”
白小月也觉得她实在是可惜,更为当初自己贸然拿出银针刺激到疯丫鬟的举动后悔。
“我记得烛台上的蜡烛还剩下许多?底座也比较干净,似乎没有什么燃烧的痕迹。”白小月突然说道。
黄煌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经常使用的烛台更换蜡烛也很勤快,底座上会因为蜡泪而使得颜色与其他地方不太相同。
那个烛台没什么使用的痕迹,想必是从不常用的屋子拿的。
黄煌道:“辰府里空着许多客房,那里虽然有人打扫,但烛台却很少用过。”
白小月也为这个发现而感到开心,“我们不如从小黑屋附近的客房找起,烛台那么显眼,若是要走远路不如提灯笼。”
“没错,”黄煌立马接话,“更何况他是要去做亏心事的,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想必也不会点灯。”
白小月连连点头,她笑道,“烛台上没有灯罩,烛火很容易熄灭。凶手必然是在小黑屋附近的屋子拿的,找到了烛台失踪的屋子,我们也可以大致推断出凶手是从哪儿来的了。”
说到最后,白小月突然失落起来。
“果然凶手还是辰府里的人,有这样的人存在,真是让人不安。”
黄煌立刻安慰白小月,“别怕,不是还有我们吗?我们会保护你的,只要尽快找出这个凶手,大家的安危也有保障,关于月牙的那些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白小月笑了,然而她心里还有句话没有说,她最害怕的还是,凶手就是郭敏娇。
在假山的时候,白小月听见郭敏娇与黄瑜之间的对话,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但想到郭敏娇一直被娇养,之前就算害人也是借别人的手。
疯丫鬟的死相真是太可怕了,如果真的是郭敏娇,她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能抓住一个人的头,不停地撞击墙面,即使是那人早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这种谋杀的过程就是折磨。
更让白小月害怕的是,在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