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起来。
白小月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了?这烛台有何不妥?”
轩辕辰风点点头,严肃道,“辰府的用具每隔几年就会换一批新的,这烛台的样式总体来说没什么变化,就是底部的花纹与往年有所不同。”
然而轩辕辰风没有说的是,这个样式的烛台,辰府内只有一个地方有,原因在于当年发生了那些事后,那间院子就被他们封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了。
白小月一听轩辕辰风他们知道这个烛台出自何处,心里也有些兴奋,连忙问道,“那这个到底是在哪间屋子才有的?”
轩辕辰风和付长蔚对视一眼,最后轩辕辰风还是点头,付长蔚这才说道,“是一间被封的院子,原是我几个朋友的住处。”
这话付长蔚一说出口,白小月就突然想到了那天进入的破败的院子。
阴森的气氛也没有让白小月觉得多可怕,却在回想到那只停在屋檐下的鸟的时候,白小月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白小月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似乎进过那间院子,跟着郭敏娇才找到的。”
白小月又大致说了那天的见闻,轩辕辰风他们听到最后都有些伤感,却也在愤怒郭敏娇私自进入了院子,甚至还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最吓人的是,我在那里见到一只鸟,虽然灰扑扑的,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也太可怕了些,一直守在那不走。”白小月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又问,“你们知道那是什么鸟吗?”
“灰色的鸟?”轩辕辰风的声
音里有着压制不住的兴奋,他和付长蔚对视一眼,眼里还有些许不可置信的期待。
“长蔚,会不会是他的灰鸮。”轩辕辰风兴奋道。
付长蔚也显得有些激动,“他走之后,灰鸮也不知所踪,如果渡影一直在辰府……”
“渡影是那只鸟的名字吗?”白小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见那院子破败,既然是曾经友人的,怎么也不派人去打扫一下?”
轩辕辰风摇了摇头,“人死如灯灭,当时我们都心灰意冷,也就没什么心思弄那些了。”
付长蔚抚摸着烛台,沉重地说道,“那间院子也该整理一下了。”
说话间的功夫,黄煌突然从里间走出来,她看了一眼白小月,“月牙,芽儿醒了,你进来看看。”
白小月连忙走进去,轩辕辰风和付长蔚对视一眼,也跟进去了。
芽儿惨白这一张脸,看见是白小月她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月牙姑娘,多谢你救了我。”
白小月松开了替芽儿把脉的右手,“你现在需要修养,其余的事情等你有了精力再说吧。”
芽儿艰难地点点头,又说,“我拿到了药粉,藏在了外衫里,希望能帮到姑娘。”
白小月有些心酸地握住芽儿的手,“连累你受伤,真是抱歉。”
芽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白小月又指着荷香说道,“这应该是你姐姐,若是你还有力气,便与她说说话,若是累了,就早点休息。你放心,已经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芽儿脸色苍白地笑了一下,黄煌已经从那件血迹斑斑的外衫里翻出了被包的好好的药粉,只有一点,藏得很隐秘。
白小月接过药粉,简单地与之前在疯丫鬟身上的拿到的药粉做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的。
荷香留在了里间陪芽儿,其余的几人都去了外间。
付长蔚已经没有之前要保全郭敏娇的心思了,他长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白小月将药粉和烛台收好,“证据也有了七七八八,现在郭敏娇如何处置,全看你们了。”
轩辕辰风下意识地抬头,冷不丁地对上了白小月那双平静地过分的眼睛。
白小月道,“我是不想和她有什么交集了。”
黄煌同样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比起郭敏娇的罪恶,她更担心黄瑜的处境。
黄瑜与郭敏娇有私交,甚至在有些时候帮助了郭敏娇,这让黄煌感到无所适从。
轩辕辰风拿过证物,脸色阴沉,“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再让她留在这里了。月牙你们放心,我这就去把事情解决。”
白小月应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付长蔚和轩辕辰风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白小月她们的视线里,这次对郭敏娇的处置,白小月没有跟过去。
事实上,郭敏娇的下场到底是什么,白小月多少也能预料到,但她已经失去了见证的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