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眼睛里尽是焦灼。
秦老看了她一眼,“丫头啊,你和轩辕辰风,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倒霉呢?什么不好惹的人都让你们给惹上了。”
“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轩辕辰风中这毒,名叫彼岸草。”
“彼岸草?那是什么东西?”白小月着急问道。
“我只听说过彼岸花,却没听说过彼岸草。”黄煌好奇地看着秦老,“秦老,你想说是彼岸花吧?”
“哼,我要说什么,还要你这丫头来提点?”
秦老不客气地瞪了黄煌一眼,看着满屋子的人都盯着自己看,便叹气道:“彼岸花你们都知道,相传是地狱之花,冥界之花,身上的神话色彩很是浓重,实际上这种花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可是彼岸草就不同了,它只生长在南疆巫后的寝宫里,据说是巫后为了培育一种很希绝的蛊虫而专门种的。”
“南疆?”
“巫后?”
付长蔚和黄煌同时出口,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很难看。
“怎么又是南疆?为何南疆人总是喜欢与轩辕辰风作对呢?”
白小月不解地看向床上晕迷的人,难道他要查的命案,实际上就是南疆人所为?
“这个老头子就不清楚了,老头子只知道,十二个时辰内再不给他解毒,这人啊,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秦老说着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白小月听到他的话双腿一软就要跌倒,幸亏秦老一把将她给捞住了。
“丫头,你怎么了?”
“师父,你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他……”
白小月紧紧攥住秦老的手臂,攥得他眉头纠结在一处,半晌又是一声叹气,“不是我不想救他,而是这法子实在是太凶险,我做不来。”
“什么法子?”
白小月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秦老。
秦老看了看她,到底还是一摇头,“
不可说不可说。”
他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拎着就要走,白小月死死地将他拉着,“师父,师父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付长蔚和褚亮也挡在秦老面前,“请秦老留下。”
秦老看着他们,将袖袍一甩,“不是老头子我不救,而是我救不了!”
白小月急了,“你刚才不是说有法子可以救的吗?怎么现在又救不了了?”
“没法子,我刚才说错了。”秦老说着,甩开白小月又要走。
白小月干脆跪了下来抱住秦老的腿,撒泼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能说错呢?师父,你一定有法子的,求求你救救轩辕辰风吧!”
秦老想要走,奈何腿被白小月死死抱着。这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严肃地看着自己,想来今天这门他是不好出了。
回头看一看床上的轩辕辰风,他的呼吸越发微弱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实在是可怜得很。
这孩子,也是命苦。
秦老摇头叹息,低头看着白小月,“不是我不肯救,而是我救不了。”
“那谁救得了?”白小月仰头,目光灼灼。
秦老不说话,连连叹气。
白小月抬手擦擦脸上的泪水,干脆地站了起来,望着秦老,“师父您说吧,谁能救轩辕辰风,我现在就去找他!”
“秦老,您的医术名满江湖,如果连您都救不了轩辕辰风的话,那谁还能救他?”
付长蔚满脸担忧。
秦老神情严肃了起来,盯着白小月,“我刚才说了,他中的这种彼岸草,是南疆巫后所种,历来南疆巫后都是至阴之体,凡是经她手的东西,都自带一种阴寒之气。彼岸草并非无药可解,不过这药和解法,实在太残忍了。”
“什么意思?”
秦老说了一堆,也没说解药和解法,白小月听得一头雾水,执着地望着秦老。
“我就直说了吧”,秦老看着一屋子的人,沉声道:“彼岸草阴毒又霸道,中了此毒的人必须要将自身的血与极寒的女子之血相溶,才能解毒。”
“什……什么意思?”
黄煌扭头看付长蔚,“长蔚哥哥,秦老说的法子,你听懂了吗?”
付长蔚神情有些怪异,看了黄煌一眼,没有说话。
“要怎样与女子的血相溶?”
一直没说话的黄瑜走上前来,望着秦老,“请秦老说出个具体方法来。”
“这个倒也简单,拿一只木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