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商量的余地,白小月只好点点头。
付长蔚负手站在木槿花树下,眉头轻锁,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白小月心中为黄煌不平,便哼道:“付长蔚,你刚才把煌儿气走了,这会不是应该很开心吗?可你为何皱着眉头呢?”
付长蔚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神色明显一黯。
白小月还不死心,这个男人以为自己不说话她就会放过他吗?
“一直以来我都挺想问问你的,到底我们煌儿怎么样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待她?”
或许是白小月问话的语气太冲了,付长蔚这次没有闪躲,他顿了顿,低声道:“她没有对不起我。”
“那你为何要这样?”
“我这样……自然是有原因的。”
白小月听不下去了,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是这样含糊其辞不清不楚。
她生了付长蔚的气,猛地一拍贵妃榻,“我要回屋!”
轩辕辰风挑眉,“不看花了?”
“不看了!没心情!”
“好。”
轩辕辰风很好脾气的样子,俯身便将她抱了起来,抱回了屋子里。
一整个下午白小月都没有见到黄煌,她心中担心,所以派了小丫头去叫黄煌,可是黄煌的门紧闭,任丫头怎么叫她就是不开,小丫头没办法,只好回来复命。
白小月急的想要亲自去看看,可是轩辕辰风看得很紧,根本就不让她在床上乱动一下。好不容易挨到晚饭时分,白小月坐在饭桌旁大声地道:“煌儿要是再不出来吃饭,这饭我也不吃了!”
轩辕辰风没办法,只好让人去请黄煌。她的房门还是紧闭,下人不敢硬闯,又回来请示。
何九恒
坐不住了,站起身道:“还是我去看看吧。”
结果他去了也没见到黄煌,并不是因为黄煌不肯给他开门,而是黄煌根本就没有在屋子里。
几人破门而入,发现屋子里空空如也,黄煌不知所踪,桌子上放了一封信。
付长蔚将信展开,上面只有三个大字:我走了!
“煌儿,她怎么会……”何九恒很是惊讶,抬眼看着付长蔚,眼神很是复杂。
付长蔚紧紧攥着那封信,攥的手上青筋毕露。
“怎么了怎么了?”
白小月坐不住,让轩辕辰风将她抱了过来,一进门便看到大家脸色铁青。
她望着付长蔚手中的信,皱眉道:“那是什么?煌儿呢?”
付长蔚脸色难看得很,将信递到她手里,“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白小月快速地看了眼信上的内容,然后使劲瞪着付长蔚,“付长蔚,现在你高兴了吧?你把煌儿给逼走了!”
付长蔚脸上现出惊慌与迷茫,慢慢地道:“我没想到要逼走她的,我不过是不喜欢她把我当傻瓜欺骗而已……”
“她把你当傻瓜?”白小月气极了,抬手指着付长蔚的鼻子,“她那么喜欢你,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呢。分明是你把她当傻子耍,现在还要来倒打一耙……”
她嘴上骂还不解气,在轩辕辰风怀里胡乱扑腾起来,要动手打人。轩辕辰风一看情况不对,赶忙抱着她远离付长蔚,一面柔声劝解,“好了好了,煌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她武功那么高,就算跑出去也没事的。你可别乱动,你身上的刀口还没好呢。”
白小月一听这个话,果然觉得刀口又疼了起来。她气愤地瞪着付长蔚,“现在煌儿被你气走了,你终于遂意了吧?”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下人都不禀报?”
付长蔚忽然厉声问褚亮,褚亮低了头,“今天大家都在忙着主子和付公子出行的事情,的确没有人注意到黄三小姐。属下刚才问了,后门的侍卫说中午的时候黄三小姐牵了匹马从后门离开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禀报?”
“黄三小姐平日无事就会出去骑马的,更何况这两日她和秦老为了抓大金,更是在后门进出无数次,所以侍卫并不知道她中午那一次是要离开,因而没有禀报。”
付长蔚把手攥成拳头,冷哼道:“没用的东西!”
他很少发火,这次如此火大,想来也是真的为黄煌着急了。
白小月看到他这样反倒笑了起来,讥讽道:“现在人走了,你倒是开始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付长蔚对于白小月的讥讽照单全收,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脚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