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黄煌摇摇头,“我的伤已经快好了,再说那些都是皮外伤,月牙,你真的不用为我担心的。”
白小月看她这么执拗,便无奈地叹一口气。
“月牙,你听我说……”
她一句话还未说完,忽然屋门被人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女声兴奋地喊了起来,“哇!月牙已经醒了吗?”
然后一个灵巧的身影就扑到了床边,一把将白小月抱在了怀里。
白小月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是铃音。她因为之前经历了扈夫人的事情,所以此时看到铃音,只觉得无比的亲切与幸福。那天晚上幸亏铃音没有跟着他们进宫,不然的话没准也会碰到危险呢。
“月牙,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很难受?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啊。”
铃音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白小月的脸蛋,一脸的关切。白小月注视着她,缓缓摇摇头,“我没事的,铃音。”
“我看就是有事”,黄煌说着就站起来往外走,“我这就去找你爹娘还有秦老,让他们一同来看看你的情况。”
白小月伸手想要喊住黄煌,铃音却将她的手给握住了,“月牙,你就别再逞强了。其实那天晚上你晕迷之后,秦老他们就已经为你诊治过了,当时的情况很是复杂,虽然不至于很危险,可是也不容乐观的。这几天大家都守在你的身边,每天都盼望着你可以早点醒过来,这样才能一起想办法为你治病。”
白小月听了她的话心中有些难受,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他们这些人为了她的事情而忙乱不堪。再有一段日子她们就要举行婚礼了,可是现在这两个女人都守在自己的床边,这让她怎么过意得去?
白小月轻轻叹一口气,低头看一看自己,“铃音,我真的没什么问题的,难道你们忘了我的身份了吗?我可是南疆王姬呢,任何毒虫都奈何不了我的,所以扈夫人放进我身体里的毒虫,说不定早就被我给杀死了呢!”
她说是这样说,不过心里也知道这只是欺骗铃音的谎话而已,因为此刻她的身体还是非常疼痛,似乎那只毒虫正在各处游走。这样的感受她不会向铃音说出来,她可不想她们过分担心。
虽然她不说出来自己此刻的感受,可是铃音也差不多觉察到了,因为此刻白小月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只见铃音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声说道:“月牙,你不用再强撑着了,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我看你的脸色都苍白的不像话了。”
白小月没想到自己的状态这么糟糕,她抬手摸一摸自己的脸,“真的很难看吗?是不是擦点胭脂会好一点?”
铃音听了这个,便“噗嗤”一笑,“都已经这样了,还是这么顽皮。”
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紧接着秦老和白神医夫妇都进来了。大家看到白小月已经醒了,都高兴非常。
白神医与秦老倒是还好一些,白母却是一进门就直接扑在白小月的身上,抱着她就开始哭,一边哭
一边絮絮地道:“哎呀我的乖女儿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娘亲可就想要去寻死了……”
白小月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便在白母的背上拍一拍,“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就别哭了。”
“是啊,月丫头好好的,你哭什么?”白父说着上前将白母给拉开,然后为白小月把脉诊治。
秦老也不耽搁,也上前为白小月查看诊治起来。铃音和黄煌此时都退到了一边,紧张地看着他们。
两个人查看了一番之后,各自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着些微的惊奇之色,神色很是复杂。
白小月看他们都不说话,自己心里也很是疑惑,便问道:“我的毒怎么样了?可以解吗?”
白神医略一沉吟,“我觉得你体内的毒,似乎是流动的,并不是固定在那里……”
“这是什么意思?”白母不等他将话说完便疑惑起来,惊奇地道:“哪有毒是流动性的?这要怎么治?”
秦老听了白神医的话,深有同感,只见他也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月牙体内的毒与昨日的又不同了,那天晚上毒虫刚刚进入体内的时候异常凶险,不过现在看来竟然像是已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抑制住了,要不然她也不会醒过来。”
黄煌听了这话高兴异常,“这么说月牙的毒没有问题了?过上几天它就自己抑制住了,那么再过一段时间,她的毒岂不是会自动好了?”
白神医却不像她一样那么乐观,只见他想一想,摇头道:“话不是这样说的。那个扈夫人心狠手辣,用了这么阴毒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