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
“既然是不杀的话,那么就算是摸摸也没有关系吧。”
伸手感受了一些对方的柔软之处后,谢千帆才意识到了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的飞速收起了自己的手。
“那个刚刚早上起床整个人朦朦的,不用在意。”
“怎么会在意呢,尽管千帆你现在还小。但是总有一天也会发展到这种祖传的境界,像是我小时候也这样对你奶奶烦恼过。”
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话,谢千帆赶忙把自己已经开始发烫的脸颊低下来。
原本那一个可以轻松愉快没有一点压力和自己儿子闲聊某种笑话以及网站的父亲现在到哪里去了,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没有压力和自己亲子互动的家长从根本上来说一点没变就是了。
在这一个扭曲世界当中的正常的自己在别人看起来大概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不得与世浊流同去的孤独开始渐渐洗刷起开始乱起来的内心。
在别人眼里,大概现在的谢千帆就好像是一个可以耍脾气穿了一身完全不合身衣服的少女。
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其他人眼里的自己,但是又应该怎么办呢。
“原来大家都已经起床了吗?不过周围旁边景点我昨天位置就已经都带你们都过了一遍,应该不用向导了吧。”
坐到餐桌上首处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很严厉的老妇人,身上穿着的大概就是附近的民族服饰,这大概就是
昨天那一个看起来温吞水甚至还有些耳背的老头子。
看着眼前相似但是却又完全陌生的熟悉人,谢千帆也有些怕生了,对于外面这整个世界。
“如斯说来只要明显能看出性状特征的家伙,都要在自己脑海里面主动转换掉。”
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说什么事情强大到足以修改世界,但是目前来说绝对不是自己一个还在旅游当中之人能够弄好的。
这种涉及到整个世界不可计数人群从头到尾连带身边周围东西都全部转换成相近但是完全不同,连带一些原本在生死边缘徘徊根本经不起折腾的人恐怕都拜此所赐又得到了一个更加健康的身体。
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正但这锄头赶路的乡人,绝大多数都是女人,即使有少数男子也是提着少少的东西同时骑着自行车。
即使别的东西都转变过来,但是长久以来一直潜藏在心里面的深层记忆却还是维持着原来那种形态。
干重活的大部分都是女性,而在家里面干些家务活的则大部分都是男性。
微微看了看在旁边一副温暖人心表情吃着东西的谢不杀,还有在另外一边吵着大早上要喝酒的全无敌。
“原本还很有感觉,但是现在一来的话不就和正常人家庭一模一样了吗。”
小声叹着气,谢千帆又把原先记忆里面那两个人放到现在对比了一下。
原先祥和贴心的父亲以及很有主见到霸气侧漏的母亲,不管世界上面的主流是什么情况都改变不了原本那两个相处了十几年家伙才是谢千帆心里面能够真正放下防御的熟人。
“那个,大家还记得吗——”
并不清楚原本记忆里面的历史有没有被一并更改,所以谢千帆只能斟字酌句:“曾经我小时候因为见到家人原本的长头发被剪短样子而开始——”
“哦,你是说我原本换了个发型那一件事吧。”
接话的是以飞快速度将面前食物吃完的全无敌,现在性别为男性!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拿出来问问。”
接着低头用喝汤姿势来掩饰自己自己眼睛里面已经快要溢出的冲动。
没有变!
也许在潜意识当中换上了一个看起来更合乎常理的解释,但是真正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大致都没有改变,家人还是原本原先经过了那些事情的家人。
原本谢千帆大概还小的模糊时候,某天刚刚回家就见到自己熟悉的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把原本长长头发剪短到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认不出来当成陌生人的程度。
尽管在后面全无敌就慢慢把自己头发的长度养回来,但是这一件事情即使身为儿子的谢千帆忘记,可是到现在为止或者说昨天为止全无敌都除了修改一下边边角角之外从来都没有再将自己头发弄短。
如果说性别改变之后呢?
在长久记忆里从来都没有留过长头发的男性生涯,会修改吗?
没有!
家人还是那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