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要是我现在这一门艺术是能够拿出来传宗接代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把你留在我旁边慢慢改变你的思想直到你作为弟子继承衣钵。”
带着惋惜神色看着临危不惧甚至和曾经自己有些相似的谢千帆,血手人屠现在几乎带着因为外界干预不得不将原本可以精雕细琢成为传世珍宝的翡翠原石用蛮力砸碎。
“说不定在我内心里面可是隐藏着远远比你更加强大的力量,你就一点不担心我翻盘吗?”
如果说原本谢千帆只是因为想从杀人鬼口中看看能不能掏出自己所需要情报的话,现在更多就是为了旁边的敖美游。
“再怎么说这几天都是在对方家里面白吃白喝,贸然抛下需要保护的弱者我可做不到。”
“弱者?的确,如果比较起心灵来说你这个小女孩确实算得上是强,但是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是没有一点可能从我手中占到便宜。”
那一双像是拥有魔力一般的瞳孔紧紧地盯着对面,虽然还没有拆封但是已经确定里面东西是值得自己花费功夫,而且在其他人发现之前只要迅速出手的话也就是一瞬间而已。
“每一个人生命的重量其实都是不一样的,总的来说就是那些身居高位养优处尊的永远是比下面杂草一样存在更加沉重,而一些站在时代风口浪尖上面的弄潮儿也永远比那些在幕后默默无闻之人更加沉重。”
就好像是文青诗人在抒发着自己内心惆怅感情,不过稍微降低温和下来的气场还是令敖美游抽空摊平了原来紧绷到说不出话的舌头:“意思就是说你这个有了名气先天性就比我们更加高大上?”
只要能再多拖拉一些时间怎么样都好,哪怕是附和上去让她多说些话都没没关系,但为什么这里就没有别人愿意经过发现一下!
猛然向还在战战兢兢的敖美游漏齿一笑,差点就将其吓到跌倒。
“原本我也是一个平淡无奇在这个世界上面茫然度日的普通人,在从小到达为止都坚信着*******,将来一定能有一天站到高高的地方彰显自己的存在价值——”
就好像是在回忆往昔一样,墨混沌如果保持这个样子下去的话也许自己这一边两个人不逃跑或者做出其他举动的话,无疑又能够增加一小点平安的时间。
想到这里敖美游不由又用自己眼光狠狠地看了一下旁边依然没有失态,以为现在还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戏那样毫无风险的少女。
从一开始就与旁边人不同,哪怕现在被逼到了绝路反而没有了原来一脸水汪汪像被人欺负表情,只是一脸颇有兴致的看着前面杀人如麻的白发女人。
也许是在平常的教育当中就没有过多的接触残酷那一类的东西,所以现在就好像是童话王国里面的小公主那样甜到爆!
抱着一股现在大家都要死的灰暗想法,敖美游只能继续
聆听着自己终末祷告。
“当然原来我都是这个打算的,要是能够通过别的途径彰显自己存在的话谁又会主动走上像现在这一条艰难道路呢?”
因为难得摆出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感情,当然连带原本套在脸上虚假表情也全部在狰狞肌肉活动下全部撕裂。
“十年!五年!两年!一年!”
“剩下来的时间却来越少,但是我却始终还是这样平庸,你们能够理解像是这样的痛苦吗?”
尖锐的指甲不受控制在脸上划过,然后刚刚痊愈没多久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鲜血的泪痕。
“眼见我人生已经完全定型,几乎不可能再创造出什么奇迹的那一天我终于明了,按照别人或者社会世界给我预先设定好的路线是永远都没有办法从平庸两个字上面挣脱的!”
“终于,家长们给我找来了另外一个同样平庸默默无闻存在的伴侣,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下一次想起自己的时候估计就要是满头银丝弥留之际。”
伸手想从旁边找点什么可以宣泄怒火的东西,但是在旁边只有半人高而且还长着许多尖锐倒刺的灌木丛。
就好像是锯子一样锋利的植物直接刺破了更加用力的手掌,鲜血一滴接着一滴流淌到地面上,但是这种程度的痛觉却完全没有将处于狂放姿态女子再拉回来。
“既然一个普通人的能力不足以支撑我达到想象当中那一个高度的话,那么就结合上其他原本疏离到其他地方各自为战其他存在,我是一定要成为整个世界中间的王!”
是疯了吗?
也许现在豪放到连眼泪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