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说话的语气,大概是被放走的墨混沌在一路上面恐怕不知道又制造了多少其他不幸的事故,给现在一个原本平安寂静小地方又加上了多少其他没有必要的伤痛。
也许在面前这家伙眼里面,反正都是注定要被毁灭掉的地方所以在最后不管剩下来多少人只要是自己出了力成功的话那么也是拯救了附近的人。
“所以说不管怎么说我应该都还是讨厌你。”
少女也向谢千帆微微斜着眼睛说道:“是吗,这么说来的话我似乎也是一样的,怎么看都看不顺眼。”
只是双方所处的位置并不相同所以立场同样也不仅相同甚至相反相悖,但是现在前面有着一个庞大目标中间又存在其他人作为润滑剂的话现在暂时还是能够一起。
“这么说来的话除了暂时在这里等待其他存在降下来毁灭打击之外就没有其他方法?”
面对谢千帆的质疑道袍两人只能无奈的回过了头避免视觉接触,倒是旁边黑色小衣打扮的少女用刘海下面那一双冒着邪气的眼睛说道:“当然还有啊,就比如说你要是愿意跟我一起出动,我原本拆墙能力加上放火功效的话那么勉勉强强就能够在最后时限到来之前把所有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嫌疑的地方犁个一遍——”
丝毫没有忌讳到底其他人听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令招来就这样轻轻陷在床铺上面开出了招揽的邀请。
眼神勾了勾说道:“哪怕在最后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有价值的东西,但是起码能够把周围无辜的存在赶到并不会殃及的圈外,怎么样?”
“听起来似乎就是一副大义凛然都是为了对方好然后贸然插手的判断,也许在情理上面说得过去但是却完全和我的行动纲领合不到一起。”
在心里面早早就做好了判断之后的谢千帆直接说了出来:“尽管现在看起来丝毫没有其他道路其他方法,但这并不
是让我丢弃自己只是为了你心中一个可能的理由。”
“是吗。那也没有关系,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或者说就算没有了我这个世界依旧会按照原先设定的轨迹运行,甚至在后面你们原本拒之如虎的东西也只不过就是比我稍微更强更偏激不过依然还是走在这一条路上面应有之物。”
每一个外派人员似乎比起自身战斗能力更加注重的还是心里面对于组织信念是否更加认同程度,所以看起来一个接着一个才紧紧恪守着后面大致方向。
伸手拍了拍旁边鹏轰涛安慰道:“不用太过担心,我感觉就快到了,就紧紧连着一层薄薄皮没有撕开。”
但是对方似乎也没有被影响到或者相信完全主观的臆断,只是低垂着脑袋抓着自己的头发低声**道:“变胖起来的唐莎莎——”
“你还在纠结这个啊!”
“算了,大概也就是什么情况我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
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的谢千帆说道:“不要太过,这回又是什么东西!”
迎接眼神的并不是外面月色下面昏暗微光的景象,而是两个全身穿着黑衣像是壁虎一样紧紧贴在窗框上面的黑色人形!
“这东西应该不是我一个人才能够看得到的幻象吧?”
向后面歪了歪头之后发现其他几人也是一种瞠目结舌的状态,而且自己只是一瞬间回过头来就发现原本在外面的两个差不多大小的家伙已经消失不见了。
“它们应该把我们说出来所有话都记录下来,你们就不准备跳下去追吗?”
一脸事不关己看着这边的令招来很明显是不准备亲自去趟面前这一摊浑水:“我的话行程当然还是不会变的,毕竟不管有多少人知道或者其他人身上到底隐藏了多少有价值的线索,需要去做的就是不管朝前面阻碍挥动手中的家伙就好了——”
“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首先带头从谢千帆身边冲了出去的晨赫之外,似
乎鹏轰涛也在窗台旁边使用其自己的能力:“残缺的拟神之藤!”
极其轻巧的在手上抖动了几下,几个非常微小的泥点就直接越过窗户飞扑到楼下土地上。
就好像是忽然从冥间召唤出来的亡灵战士,几个身上颜色惨白惨白的瓷人直接像是种菜一样从地底下面冒了出来,然后盲目地冲了上去。
“看起来速度确实不错,但是就这样子的话可是很难抓到那两只杂鱼的哦。”
不知什么时候令招来也活动着身躯走到了窗台旁边脸上带着调笑看着憋着一股劲连鼻孔都开始变大獠牙也渐渐伸长翻越出嘴唇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