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为周围人可能做到挡箭牌就抱着万分之一可能留下来,无论到底最后结果是什么样子,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里将要成为战场!
“周围差不多方圆几公里之内除了我们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个局外人,那么接下来不管是战是逃都能更加灵活——”
方法是不错的,也能够理解,不过在心里面本着不懂就问原则的谢千帆说道:“能够确定就是现在,而不是过一阵子趁我们松懈关头再突袭吗?”
“就是因为并不能确定,所以在周围我都已经布置下了各种手段,即使现在有人想反悔也能挡在外面。”无奈的鹏轰涛在一点点时间里面无疑把事情分配完毕:“到底令召来有没有在我们旁边窃听到或者看到晨赫重伤就看接下来时间里面的表现了,不管是血食派哪一位酋长赶过来还是那家伙忽然翻脸向我们出手,留在这里明显都不是一个好计策。”
霍乱之源,不可否认哪一个亲自下场的家伙鼻子里面稍微喷出来一点气流都足够把下面那些人置于死地,虽然说没有专门针对但是在与对等存在交锋的时候有谁又会去在意脚下蝼蚁的安危。
“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要知道就算没有晨赫当时忽然出手我不是一样能够压制住令召来,连下面还没伸出头的司寇自清尚且不惧更不要说原本就没有什么厉害的女人。”
谢千帆试图证明自己:“就算没有什么增援,只有我们一伙人那又怎么样,只要抱定念头——”
说到这里谢千帆似乎想起了什么跺了跺脚问道:“这地下的家伙到底有什么手段,真正打起来需要注意的事项应该清楚吧?”
看着面前少年脸上一副认真样子,鹏轰涛在一时之间倒是找不出来泼冷水的借口。
难道真的准备在这种情况下问出‘难道你真的还想迈步上前‘这样没有道理的话?要知道
有些触及到逆鳞的时候自己也是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而且还要再加上旁边付出了半条命代价的晨赫。
同时想到的还有当时为了小女孩唐莎莎盲目冲上去,虽然还是失败了的自己,男子眼中神色再不长的时间里面又发生了转变。
“首先大家要搞清楚,我接下来说的东西其实并不是为了怂恿大家上前送死,而是为了提高接下来在危险当中生存率。“鹏轰涛眼神现在正是看在因为在几个人围着中间所以安然闭上眼睛但还是没有什么血色伤员,嘴巴当中不紧不慢说道:”虽然说本身能力十分恐怖,但是在记录里面似乎并没有交叉反复传染的征兆,也就是说只是感染了这种和历史当中并不相同不怕会被病人传染,不过只要经过之处可以说完全就是往地球上面还没有衍生出生物那种末日荒凉景象。“
“准确来说就是一个在现实当中行走的瘟神阎君,不管是什么隔离方法或者神奇药物都没有办法对其影响再进行干涉,唯一有效的方式就是空间距离上的隔离或者凭借身体硬抗,不过以现在人口密度来说哪怕比例会稍微更低些也是了不得的大灾劫。”
原本对方以为只是力气稍微大点、能力稍微强点其实没有什么的敖美游脸色变得差点滴出水,死亡这种体验是最为恐怖的东西,只要一想到周围变成千里无鸡鸣心里面就乱糟糟的。
在强大危险悬挂在头顶上面时候原本以为的世界大势全抛到脑后,心里面原本内疚羞愧之类情感全部都被压了下去,剩下来的也就只有极为强烈的拒绝感。
“咚咚。”
看现在情况有些不妙,好像全都陷入了消极低能状态当中。
谢千帆伸出指关节敲了敲旁边木质桌子安慰道:“担心那么多干什么,既然对方能够被打败一次塞进底下,那么必然就还会被打败第二次。暂时力量不如别人没有什么好羞愧的,需要
羞愧的是一直藏头露尾用自己身上病菌惊吓别人的老鼠!“
“快别说了,说不定对方现在还在旁边哪里偷听着我们说话,要是嫉恨上来针对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先不管到底是不是名为司寇自清的存在给红发少女灌输了什么不妙的东西,就算一介普通人听到这种专门撩拨老虎的话语还没有等黑恶势力显露出爪牙首先也就腿软了,恐惧害怕这种东西达到了一个极致之后自然而然会转变成为敬畏以及憧憬这种正面情感。
鹏轰涛拍了一下膝盖说道:“如果只是想要用言语来影响对方大可不必,如果晨赫现在还能够动弹那还好说,至于其他人恐怕连透过被动防御看到对方真正面目的机会都没有。”
言语当中的意思,就是只有全盛时